“奥运会有点难呢。”他说，“
们国家
男子轮椅篮球水平好像
直不怎
好，明年残奥会就没拿到门票，你对放低点要求吧，去打亚运会，怎样？”
卓蕴很嫌弃：“人家女队能拿到，怎你们男就不行？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两人边闲聊天，边顶着寒风练走路，走着走着，赵相宜从屋里跑出来，见到卓蕴后大声喊：“卓姐姐，你来啦！潘姨让你们进去喝红枣银耳羹，刚做出来，还热着呢。”
“好！马上进去。”卓蕴听着就馋
，和赵醒归起来到轮椅边。
启动设备，两只脚又交替着迈起步来，有套很大四脚支架落在他四周，每个脚都带着轮子，支架间连接着几道可以手扶横杠，他可以扶住横杠往前走，这样就不会失去平衡。
卓蕴站在支架外，赵醒归右手抓住支架，左手伸出来与她牵手，两人起慢吞吞地走几步，赵醒归满足地说：“也算是牵手散步。”
“你这个能调速度吗？”卓蕴好奇地问，“能不能走得快点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理论上可以走得很快，前提是在条非常平坦、宽阔且笔直路上，甚至可以跑起来。但现实里很少有这样行走条件，比较怕死，还是慢慢走吧。”
卓蕴听得哈哈笑，赵醒归问：“你嫌走得慢吗？”
她不知道要怎拆装备，赵醒归只能自己操作，支架先移开，他背对轮椅站好，低头拆着腰上束带。
现在他在穿戴上外骨骼机器人后，已经可以站得很稳。
腰上束带拆开后，赵醒归应该坐到轮椅上去拆腿上装备，他刚要坐下，听到卓蕴说：“等等。”
她走到他面前，轻轻地抱住他腰。
赵醒归腰上已经没有多余东西，让她抱得很舒服，可以毫无阻碍地触摸到他后腰，前胸也
“没有呀，你是小乌龟，本来就很慢。”卓蕴向他靠过去些，握紧他手，“你以前跑步肯定很快吧？”
赵醒归点点头：“还行，高参加运动会，跑400米，还有跳高和接力，拿两个第，个第二，那是最后次参加运动会。”
距离那次运动会已经过去三年多，赵醒归从个未满十六岁小少年长成个快十九岁大男孩，回想起曾经骄傲战绩，有种恍如隔世感觉。
卓蕴说：“谁说呀？你将来还要参加奥运会呢！”
这话换到以前，赵醒归根本不敢想，别说奥运会，大运会他都参加不。他在篮球方面确很有天赋，身体条件也不差，但直没走职业路线，不可能入选国家队。然而现在，看到季飞翔都能入选国家队，赵醒归明白，这已经不是个遥不可及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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