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：“？”
她
眨不眨地盯紧赵醒归
双腿，他双手撑在身后床面上，上身后仰，也低头看着自己腿。时间仿佛静止
，起先，卓蕴点儿也没看出变化，几秒钟后，突然，她觉得赵醒归右腿动下。
卓蕴以为自己眼花，盯得更加认真，发现她不是眼花，赵醒归腿真在动。
髋关节下右大腿根部抬动下，紧接着又是下，他表情凝重，皱着眉，大脑里像是
“起开！”卓蕴生气地推他胸，“谁软乎乎？”
赵醒归把整张脸都埋上去：“你，
喜欢你软乎乎。”
卓蕴哀嚎：“不！不要变成软乎乎！”
腻歪会儿，卓蕴从赵醒归腿上起来，赵醒归拽拽裤腿，又抿抿唇，说：“卓老师，给你表演个节目。”
卓蕴正在拆那盒没拆完巧克力，老早忘自己发胖事实，拿颗丢进嘴里：“你还会表演节目？什
呀？唱歌吗？不要听。”
息清爽怡人，是她记忆里味道，她抓着他头发任他予取予求，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，嘤嘤地哼着声。
然后，她就听到赵醒归说：“卓老师，你是不是胖？”
卓蕴腔热情霎时被浇灭：“……”
她脱掉大衣，身上只有件紧身毛衣，赵醒归捏捏她腰，语气很肯定：“你真胖。”
“啊啊啊别说啦！”卓蕴崩溃地把他头发抓乱，“赵小归！现在有115斤！胖十多斤！怎办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赵醒归脸黑，“不是唱歌。”
他把轮椅划到床边，撑着床面把自己挪到床上，抓着两条腿在身前摆直，开始脱长裤。
卓蕴惊呆：“表演什节目还要脱裤子？你小心着凉！”
“脱裤子会更明显。”赵醒归已经把校裤和棉裤都扒掉，只剩条小内裤，露出两条又细又白长腿，抓着腿让它们膝盖微弯，两只穿着棉袜脚还是像以前样，向左右两边无力地倒下。
卓蕴站在床边看他，经过住院生涯，赵醒归和她都不害臊，少年抬头微笑：“见证奇迹时刻。”
赵醒归哈哈大笑，抱着她说：“没事儿，你个子高，脸上看不出来，115斤是正常体重，还觉得你以前太瘦。”
“怎可能看不出来？”卓蕴把下巴往下压，“看到没？有双下巴。”
赵醒归也把下巴往下压：“故意这弄，谁都有啊。”
卓蕴还在懊恼：“你好烦啊！那敏感干什？你不知道那边吃东西都很高热量吗？看出来你也应该偷偷放在心里，怎可以说出来？”
赵醒归用鼻子蹭蹭她下巴：“错，但真没嫌你胖，再胖点也没事，软乎乎抱着更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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