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：“会好
，等你做完手术，会变得更好。”
赵醒归哑声问：“真吗？”
“真。”卓蕴亲亲他耳朵，“你看，很久
呢。”
可是，她刚说完，赵醒归就手中
松，切都结束。
赵醒归说：“能。”
他转着轮椅去看卫生间，这套房子只有个卫生间，面积挺大，卓蕴问他可以自己上厕所吗？赵醒归说：“可以。”
他因为打球出过汗，身上黏黏很不舒服，就在超市买件白色T恤，去卫生间用热水擦过上身，换上干净衣服后才回到客厅。
卓蕴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，终于可以坐在他腿上与他接吻，用是二号姿势。
无人打扰私密空间，他们特别放松，吻得投入又缠绵，两颗心都跳得飞快。
妈大学时就谈恋爱啦？”
“对，
爸说，妈大入学时，他就看上她，追年多才追上。”赵醒归抬头冲卓蕴笑，“是不是比爸厉害？”
他笑得很得意，卓蕴气呼呼地揉他头发：“厉害个毛线球！当初怎
会觉得你很酷？”
赵醒归捋着头发：“当初还觉得你很温柔呢。”
卓蕴瞪眼：“不温柔吗？”
吻着吻着，卓蕴抓住赵醒归手，让他自己去确认，赵醒归脑子“轰”地炸开，卓蕴还把手覆在他手背上，与他同去感受。
他闭上眼睛，滚烫脸颊埋在她肩窝里，好久都没敢抬起来。
“开心？”卓蕴咬着他耳朵，“赵小归，什感觉？”
“嗯……”他心潮起伏，浑身颤栗，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没有感觉，点都没有感觉，但就是因为没有感觉，大脑里想象才特别折磨人。
赵醒归想想，拿起包香菇丢进篮子里，说：“你还可以再凶点，卓老师，你怎样，都喜欢。”
——
在超市买完东西，两人终于回到卓蕴出租屋，赵醒归坐着轮椅进门后怔，89方房子客厅不小，也不脏，就是实在有点乱。
卓蕴每天都会倒垃圾，倒是没有外卖盒子放着长毛这种事，不过餐桌上、茶几上、沙发上还是有不少东西，尤其是沙发，传说中沙发长衣服，赵醒归总算见识到。
卓蕴捞起堆衣服丢进阳台上洗衣机，又将几把餐椅塞进餐桌底下，给赵醒归行动留出更多空间，说：“这儿没你家大，你轮椅能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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