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醒归用刷子把那堆木屑扫开，看到眼前
景象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那是
只小仓鼠尸体残骸，血淋淋，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。
他呆呆地问：“是谁干？”
卓蕴指指脸盆里阿团和阿圆：“应该是阿团，你得给它们分笼
，母鼠生宝宝，必须和公鼠分笼。”
赵醒归不理解：“阿团？它为什
要吃自己孩子？
又没饿着它。”
味道。
赵醒归划着轮椅进入会客室，看到茶几上仓鼠别墅后，轮椅停下来，说：“卓老师，先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卓蕴环着他脖子，软软地问：“看什呀？”
赵醒归带她来到茶几边，戴上手套拆别墅，先把阿团抓出去，最后把那个小房子拿出来，献宝样地喊：“当当当当！”
他小心地把房子里东西往木屑上倒，全部倒出来后，卓蕴“呀”声尖叫，整个人都往他身上缩过去，两只脚不停地颠：“你好讨厌！怎这肉麻呀！”
卓蕴说：“可能是你碰过小仓鼠，留下人气味，它不爽，也可能，是那只小身体不好，阿团觉得它活不。”
赵醒归看着那只死去小仓鼠，低声说：“不是说虎毒不食子？它生下来，还没过三天。”
他很难过，觉得是自己责任，卓蕴握住他手：“它们是动物，是畜生，什都不懂，这只是它们本能。”她又笑笑，语气变得冷漠，“别说仓鼠，有些人，都会这样。”
刚出生仓鼠宝宝确不像狗宝宝、猫宝宝那可爱，像是堆会动生肉挤在起，入眼颇为惊悚。赵醒归乐死，要就是这个效果，他把阿圆抓进脸盆，说：“阿圆做妈妈，生八只呢。”
卓蕴这才敢探出脑袋去看，看会儿后奇怪地问：“哪有八只？不是七只？”
“嗯？七只？”赵醒归也数遍，“怎会？昨天数明明是八只。”
卓蕴从他身上下来，蹲在别墅旁与他起找，赵醒归用小刷子在木屑里轻轻地翻：“会不会是掉出来？”
突然，卓蕴目光凛，指着堆木屑说：“看那儿，有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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