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两只玉做
小乌龟，形态生动，和大核桃差不多大，通体碧绿，水润莹亮，
看就知道水头很好。
玉这种东西最难估价，赵醒归说有点值钱，卓蕴不禁怀疑这俩小玉王八搞不好要值五位数、六位数。
两只乌龟造型和动作不样，摆在起脑袋对脑袋，会有种在亲吻既视感。卓蕴拿起只看，玉乌龟精致无瑕，非常漂亮，她又去看赵醒归：“这就是你要送
礼物？你爷爷给你？太贵重
吧！”
赵醒归能看出她眼里喜欢，说：“就是个摆件，你挑个吧，你个，个，它也就是看看，没什
别用处。”
卓蕴还是觉得不妥，赵醒归把乌龟放回盒子，拿到身后双手调换过几次，又拿出来：“好，随便选吧，卓老师你不要有压力，就想送你这个，你不觉得它们很可爱吗？”
月是不是还要月考？四月有期中考，五月月考，六月期末考……”
卓蕴把揪起赵醒归耳朵，拿电吹风“呼呼”地吹他，再加上通咆哮：“老是想这种乱七八糟东西！你还有没有救？！还好丈夫！你先学学怎做个认真学习好学生吧！看就是你们老师作业布置得太少！”
赵醒归：“嗷嗷嗷疼！卓老师疼疼疼！”
卓蕴关上电吹风，把梳子丢给他：“自己梳头，以后少和人家聊这种天，傻不拉几，哼。”
她大步离开卫生间，赵醒归揉揉被揪红耳朵，又把头发梳下，轮椅也转出去，见卓蕴窝在沙发上玩手机，赵醒归磨磨蹭蹭地来到她面前，叫她：“卓老师。”
卓蕴想半天，看到赵醒归眼中期待，没再犹豫，挑他左手那只盒子，赵醒归笑眯眯地把盒子递给她：“新年快乐。”
卓蕴打开盒子，拿出那只已经属于她小乌龟把玩：“谢谢。”
赵醒归胆子大，说出实情来：“卓老师，爷爷说，这乌龟是对儿，个是给，个是给他未来孙媳妇。”
卓蕴下巴掉下来，手忙脚乱地把乌龟放回盒子里：“那不能收！”
卓蕴撩起眼皮看他，赵醒归有点无措，卓蕴见他紧张兮兮样子，憋不住笑出声来，向他摊开手掌：“礼物呢？你是不是忘？”
“啊。”赵醒归脸色微变，眨眨眼睛，转着轮椅去储物柜里取出两个小盒子，回到卓蕴面前。
刚刚还变相表白过，反馈不太理想，这时送出这份礼物，赵醒归心里很没底。
卓蕴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盒子：“是什呀？两个吗？”
“这是对。”赵醒归把两个盒子都打开，拿出里头东西放在手掌上给卓蕴看，“是爷爷在十岁那年找人给做，玉乌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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