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：“
为什
要笑你？”
为
卓蕴问：“你寒假放到几号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二十六号，初八，们就放十八天。”
卓蕴又问：“你什时候回钱塘？”
“应该初四就回去
。”赵醒归说，“和爸妈
起，怎？”
“没怎，就问问。”卓蕴说，“初四要和苏漫琴出去玩几天，完就去钱塘，到时候来找你。”
“你等下，下个床。”他居然是在床上，把手机竖着靠在枕头上，卓蕴就看到他床边
轮椅，又看到他撑着床面往轮椅转移模样。
他双腿从手机前拖过，拍不全，但卓蕴能想象出那个场景。
赵醒归坐到轮椅上后又拿来手机，划着轮椅到书桌前：“你看，它们在吃东西。”
阿团和阿圆吃得好好，发现边上有人，立刻都跑到笼子边，直起毛茸茸小身体，用小爪子扒拉笼子，冲赵醒归“叽叽叽”地叫。
赵醒归说：“它俩晚上好吵啊，大半夜都会叫，怎它们晚上不睡觉吗？”
藏在枕头上，赵醒归能看见她那双黑白分明大眼睛，少年有点不安，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卓蕴说：“没事。”
赵醒归：“你爸爸骂你吗？”
“骂。”卓蕴说，“但点都不怕，和他吵架可有经验。”
赵醒归笑下：“有体会，你和吵架就很厉害，都吵不过你。”
她声音直都很软，很低，不太有精神样子，赵醒归第二次问：“卓老师，你真没事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卓蕴用手指去摸视频上赵醒归脸庞，只触到片冰凉，说，“赵小归，你给唱个歌吧。”
赵醒归惊：“啊？唱歌？”
卓蕴：“嗯，唱什都行，突然想听你唱歌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赵醒归好为难，“那就唱，你别笑啊。”
卓蕴乐：“仓鼠喜欢白天睡觉，晚上活动，你以后不要养在房间里，可以养在会客室，要不然它们半夜玩滚轮会很吵。”
赵醒归对着仓鼠拍会儿后，又照上自己脸。他对着摄像头捋捋头发，左右转转脸颊，卓蕴问：“你在干吗呀？”
“都看不清你，只能看见自己，就照镜子咯。”赵醒归问，“帅？”
“帅。”卓蕴由衷地说，“超级帅。”
赵醒归眼神变得好温柔：“卓老师，想你。”
卓蕴撇撇嘴：“什时候和你吵过架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就十二月嘛，你不要那天，好绝情。”
卓蕴晕：“什呀！辞职就辞职，什叫不要你？你别混淆概念。”
赵醒归笑得特别好看：“卓老师，你想看阿团和阿圆吗？”
卓蕴说：“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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