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变脸
：“你什
意思？”
“
知道你讨厌爸，也讨厌。”卓蘅抽
口烟，低着头看脚尖，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你其实，也没对好过。”
卓蕴：“……”
“你甚至都没有……”卓蘅说出来，自己都觉得羞耻，“像对待赵醒归那样来对待过，你从来不会对笑，但你对他就直笑，直笑，跟个傻子样。”
卓蕴跳起来：“你才是傻子呢！”
卓蕴不想理他,趴在石栏杆上眼神空空地往外看，积雪被太阳晒天,向阳处都化,只在背阴处还积着雪。卓蘅从兜里掏出包烟,抽根点燃，问卓蕴：“要来根？”
卓蕴：“不要。”
卓蘅冷笑：“你也怕被他们家人看见？”
“不是。”卓蕴说，“只是现在不想抽，赵醒归知道会抽烟。”
“呵。”卓蘅撇头，顾自悠闲地抽起烟来。
卓蕴领卓蘅上楼,两人心情都很复杂。
早上从嘉城出发时，卓蘅预想过无数种可能，就是没想到他不仅没把他姐接回去,还莫名其妙地和他姐起住进梧城户陌生人
家里。
走到四楼，李阿姨正在给客房换床单被套,卓蘅看到个露台,插着兜走出去吹冷风,好让自己冷静下。
从露台可以看到楼那架露天“电梯”，卓蘅没见过赵醒归进屋情景，猜测他就是要靠这玩意儿才能上楼。
卓蕴也跟出来,两人看着对方,卓蕴别开头“哼”声，卓蘅问：“你是不是在和赵醒归谈恋爱？”
卓蘅狠狠地把烟蒂丢到地上，踩脚：“你看看，你就是这对！小时候言不合就揍，都不知道哪儿做错！后来知道，你
梧城山清水秀，是个慢节奏旅游小城镇，卓蘅望向远处山景，白茫茫片，心想，有空时候确可以来这儿玩几天，下午采草莓，他就觉得挺有意思。
“十三，你发现吗？”卓蕴突然开口，趴在栏杆上姿势好久都没变，“他们家气氛好好啊，父母与子女，哥哥和妹妹，关系都很亲密。”
卓蘅没说话。
卓蕴转头看他：“你有没有点羡慕？”
卓蘅笑声：“羡慕谁？羡慕那两个女孩吗？她们哥哥可没骂过她们。”
“没有。”卓蕴否认得很干脆。
卓蘅说：“今天是情人节，你就是想和他待在起,所以才不肯回去，对吗？”
卓蕴又要发火：“你别胡说八道啊！人家还是个高中生！”
卓蘅：“对啊,人家还是个高中生,你怎下得去手？”
卓蕴要撸袖子打人，卓蘅抬起双手制止她：“行行行,不说，你别激动,咱俩在别人家呢，暂时休战可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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