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
帮你倒。”赵醒归帮她倒
点酱油在煎蛋上，“你要油条吗？那个油条是阿姨自己炸
，很好吃。”
热闹餐桌突然变得好安静，只听到赵醒归声音，卓蕴抬头看去，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，
个个似笑非笑，表情古怪。
卓蕴给赵醒归个眼神：“你
卓蕴没推掉红包，不仅如此，还收下赵美芳给个红包，她好尴尬，赵美芳拍拍她手：“收下，听话，你和小归是辈，别真把自己当老师。”
赵醒归点也没帮她解围，全程在边上看热闹，见卓蕴收下红包，才过来叫她：“卓老师，吃早饭吧。”
赵奶奶也说：“对对对，快，坐下吃饭，小姑娘饿坏吧？”
赵醒归又把餐桌上另几人介绍给卓蕴，除早已熟悉苗叔和赵相宜、见过面赵美芳和郝永，还有赵美芳大儿子郝煜和小女儿郝靓。
郝煜二十五岁，快要硕士毕业，郝靓二十二，正在北京某顶级高校读大四，已经保研成功，卓蕴在心中咋舌，赵醒归表哥表姐都是学霸来。
宜害羞地笑，赵醒归转着轮椅来到卓蕴面前，很精神地喊：“卓老师，早上好！”
“早上好。”卓蕴看到餐桌边几个陌生人，个个都好奇地朝她看，小声说，“赵小归，你帮介绍下。”
“你别紧张，跟来。”赵醒归操纵轮椅很熟练，原地转个圈，领着卓蕴到餐桌边。
赵美芳家客厅非常大，大概因为人口多，餐桌是张大圆桌，主位坐着位慈祥老奶奶，正笑眯眯地看着卓蕴。
“奶奶，这就是卓老师，在钱塘给做家教。”赵醒归对赵奶奶介绍完，又对卓蕴说，“卓老师，这是奶奶。”
保姆阿姨把早餐端上桌，品种丰富，香气扑鼻，卓蕴确饿，边喝着南瓜粥，边吃煎饺，桌子人边吃边聊，气氛很融洽。
赵醒归坐在她身边，小声问：“卓老师，你喜欢吃全熟煎蛋还是蛋黄流心？”
卓蕴说：“流心。”
赵醒归就帮她夹来个半熟煎蛋，又问：“要酱油吗？”
卓蕴说：“谢谢，自己来吧。”
卓蕴甜甜地喊：“奶奶好。”
赵奶奶握着卓蕴手说：“你好你好，哎呀，小姑娘个子真高，长得好标致啊！”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个红包来，塞到卓蕴手里，“拿着，过年给你个压岁包，要好好啊。”
卓蕴懵，连连推脱：“奶奶，不用，都二十多岁！”
赵奶奶说：“要要，在们家，还在上学都是小娃娃，喏，小煜也有。”
她指是个比卓蕴年长几岁年轻男人，长得和赵美芳很像，对方被点名，对卓蕴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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