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醒
卓蕴拍
下他
大腿：“叫不叫随你，
还不定有空呢。”
“疼。”赵醒归摸摸被她拍过地方，卓蕴帮他揉
下才想起又被骗：“赵小归你真很欠揍你知道
！”
赵醒归将食指竖在嘴前：“嘘，奶奶也住楼，别把她吵醒。卓老师，你快去拿礼物，等你。”
卓蕴没办法，只能回三楼去拿来那只装折扇盒子，递给他：“喏，给你，提前祝你新春快乐。”
打死她都不承认这是别什节礼物，赵醒归也不说破，把盒子放在大腿上，笑着说：“谢谢卓老师，回房再看。”
用双手撑地，抬起屁股、拖着双腿，点点地挪到楼梯边，用手捞起腿放到往下第二个台阶上，手松开腿后，两条腿就不听话地往两边歪倒。
赵醒归没去管腿，又用手撑着地，把屁股往下挪阶，坐稳后再把腿往下放阶，如此循环，他就开始慢慢地下楼梯。
卓蕴没去拿礼物，直陪着他，她不放心，要看到赵醒归坐上轮椅后才敢走开。
“你好像在监视。”赵醒归边往下挪，边还不忘和她说话，“爬楼梯样子是不是笨呼呼？”
卓蕴与他并肩而坐，他往下阶，她也往下挪阶，顺便帮他扶住歪倒腿：“是啊，怕你摔下去啊笨乌龟。”
卓蕴送他回房，两人都尽量不发出动静。
赵醒归房间是新装修，没有多余家具，卓蕴去看眼他房里卫生间，马桶边装着两排扶手，淋浴间里没有浴缸，摆着把带扶手洗澡椅，洗手台做得比较低，台盆很浅，底下没有柜子，赵醒归使用时都不用侧身，轮椅可以直接转到台盆底下。
她放心，在这样卫生间，赵醒归应该可以生活自理。
卓蕴回到房间，赵醒归已经把折扇打开，正低着头看上面题字。
“小玩意儿，都算不上礼物，就是个旅游纪念品。”卓蕴坐在床沿上，都害臊，“你别看，赶紧睡觉吧。”
“要不是你叫上去，也不至于这样。”赵醒归语气轻快，“也好，解锁项新技能。”
他终于坐到第个台阶上，卓蕴把坐垫在轮椅上放好，又把轮椅推到他面前。
赵醒归侧过身子抓住轮架，另只手掌在台阶上撑，屁股就坐到轮椅上，左腿又簌簌地抖几下。卓蕴已经见过好几次他痉挛发作样子，时间有长有短，这种短暂抖动不再令她害怕，只是依旧会心疼。
她蹲在他面前，帮他把两条腿放到踏板上，抬头说：“回钱塘定要去看医生，知道吗？你要是不敢去，就叫上，陪你起去。”
赵醒归心中喜，问：“你不是说生日前不见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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