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赵醒归身边，和苗叔打
个招呼，那两个女生看她几眼，又笑嘻嘻地把头转回去，凑在
起说悄悄话。
卓蕴当做没看见，问赵醒归：“你为什
不在车上等？可以让苗叔来排队，外面风那大。”
苗叔说：“
也说来买，他非不让，倔得很。”
赵醒归说：“爸生日，买给他吃
，当然要自己来排队。”
卓蕴笑笑：“你就把海苔小贝当生日礼物啊？”
苏漫琴：“去哪儿？你不和起吃晚饭吗？”
卓蕴说：“去北门打包晚饭，带回来吃，等下和你起去教室自习，省得你跑来跑去。”
苏漫琴很高兴：“也行，外头好冷，也懒得去食堂。”
卓蕴裹着羽绒服离开寝室，这几天确很冷，风特别大，大家走在街上都缩着脖子，个个瑟瑟发抖。
卓蕴有点担心赵醒归，阴雨天时，他手掌那凉，他还说过，他上学时会穿棉裤，两条腿还是冰冰，好在他也感觉不到。
好吃，你能把店铺告诉吗？”
卓蕴把店铺名告诉他，又说：“就在北门商业街，那边很多店，有家山寨店名很像，你别买错。”
赵醒归说：“卓老师，你现在有空吗？能不能陪起去买？”
卓蕴：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！这小孩肚子坏水！她给他带过好几次甜点，每次都带着包装，他只要上网搜下就能搜到店铺地址，根本不用打电话来问。
赵醒归说：“不是，另外还给他买支笔。”
他在运动校服外加件黑色羽绒服，很厚实，就算拉链拉到顶，脸还是被冻得发红，头发都被冷风吹乱。
卓蕴忍不住伸手将他头发捋顺，阵风吹来，又弄乱，卓蕴说：“你头发有点长，该剪。”
赵醒归也抬手去摸头发，不小心碰到卓蕴手，她快速地将手收回来，又插到口袋
卓蕴来到北门商业街，直接找去那家甜品店，隔着老远就看到赵醒归坐着轮椅排在队伍里。
苗叔陪在他身边，排在他前面两个女生回过头来和他说话，赵醒归板着脸，也不知道回没回答。
卓蕴向他走去，赵醒归发现，冷漠脸上渐渐现出笑容，那两个女生顺着他视线望来，也都看到卓蕴。
赵醒归喊她：“卓老师，你怎来？”
卓蕴双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，说：“来打包晚饭。”
“现在……”卓蕴又开始纠结，“有点走不开。”
赵醒归说：“噢，没关系，那自己去买，卓老师再见。”
他把电话挂，卓蕴在被窝里闷好会儿才钻出来，悄悄地爬下床，打开衣柜门挑衣服。
苏漫琴问：“你要出去？”
卓蕴：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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