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用认识他们，只是想看你打球。”赵醒归说，“不会打扰你和你朋友
，那个kevin，可以保证不和他说话，不给你捣乱，就是想出去散散心。”
卓蕴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不用管交通。”赵醒归兀自说
下去，“可以自己过去，你把时间地点给就行。也不用你们出钱，不和你们
起吃饭，不怕他们看到坐轮椅样子，你们可以当不存在。”
卓蕴：“……”
赵醒归直仰着脑袋，眨巴着眼睛，看起来颇为可怜：“很想去，卓老师，想更多地解你生活。”
“周日吧。”卓蕴说，“周六要和kevin出去玩。”
她已经很习惯把“kevin”挂在嘴边，撒谎撒得脸不变色心不跳。
赵醒归却问下去：“你们去哪儿玩？”
卓蕴随口回答：“他带去打网球。”
赵醒归想想，问：“你上次，国庆节，说和室友在看人打网球，就是看他吗？”
份儿。
赵醒归看着照片，卓蕴和彭凯文并肩而坐，似乎是在家火锅店里，两人都笑得很开心。
卓蕴脸上还化着妆，赵醒归心沉，想起，卓老师见未婚夫会化妆，见kevin也会化妆，却从没有因为要来见他而化过妆。
卓蕴观察着赵醒归丧丧表情，觉得，小孩估计已经信。
赵醒归盯着照片看半天，默默地把手机还给卓蕴。
卓蕴：“……”
——
“所以，你又答应？”苏漫琴坐在公共阳台上，笑得花枝乱颤。
卓蕴双目呆滞，裹着羽绒服任由冷风扑面而来：“现在觉得，可能智商不太行。”
苏漫琴搂住她肩膀：“算算，答应就答应吧，去和kevin说声，让他去订
“……”卓蕴没想到两个月前电话内容，赵醒归都还记得，只能硬着头皮回答，“对，就是他，那时候就认识他。”
然后，赵醒归就问个令人吃惊问题：“能起去吗？”
卓蕴惊呆：“啊？”
“你们去打网球，能起去吗？”赵醒归注视着她眼睛，“很久没出去玩过，也没人约，想去看你打网球，可以吗？”
卓蕴脑门汗：“这个……不太方便吧？朋友，你都不认识啊。”
卓蕴还要作死，花痴地问：“他是不是很帅？”
赵醒归牙都要咬碎，冷冷地看她眼。
下课后，赵醒归没再记仇，像往常样送卓蕴下楼。
十二月初夜晚，室外已经很冷，卓蕴不让他出屋子，赵醒归不答应，穿上羽绒外套划着轮椅坚持送她到院门口。
他仰着脸问：“卓老师，你这个周末是周六来，还是周日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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