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板着脸，眼神深幽，嘴唇抿成
条线，言不发地看着卓蕴。
卓蕴把雨伞搁在右肩上，左手叉腰，歪着脑袋摆
个稍息
站姿，冲他抬抬下巴：“去吗？少年。”
赵醒归冷酷地回答：“去。”
赵醒归脸色渐渐冷下来，问：“你忘？”
卓蕴不懂：“什
？”
赵醒归瞪着她：“你自己说过！”
卓蕴：“
说什？”
赵醒归气死，咬着后槽牙，说：“你回去吧，也进去。”
部电影看完，已经九点半，卓蕴要回学校。
赵醒归送她下楼，雨还没停，卓蕴婉拒让苗叔开车送她回校提议，两人在门口小平台上分别。
赵醒归说：“卓老师，妈妈让问你要个支付宝账号，她要给你打十月工资。”
“要发工资啦？”卓蕴都把这事给忘，乐呵呵地说，“会儿微信上发给你，对，十月没全勤啊，国庆后才开始上课，是不是要扣点钱？”
赵醒归摇头：“不用，国庆你不是来次，还能算你三倍工资。”
说完他就将轮椅转向房门，脸不高兴。
卓蕴噘着嘴挠挠头，撑起雨伞走下台阶，快要走到院门时，她突然想起来，回身大叫：“赵小归！”
小平台上，赵醒归依旧背对着她，听到喊声后也没转身，卓蕴单手拢在嘴边叫：“周末请你去吃烤肉呀！”
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伞面上，黑暗又幽静院子里，能闻到花朵绿植清新香气，卓蕴看不见赵醒归表情，但她知道，他定在笑。
赵醒归终于将轮椅转过来，大门上有盏小门灯，是整个院子里唯光源，而赵醒归就待在那暖暖光晕里。
卓蕴大惊：“别别别别别！千万不要，不好意思。”
赵醒归坐在轮椅上，抬起头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卓蕴，欲言又止。
卓蕴：“？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卓蕴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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