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点头应下，范玉华又想起
件事：“哦对
，小区东面有个篮球场，小归以前经常去那边打球，有些邻居家
男孩都是他球搭子，这个时候那边应该有人在玩。那个，你们就不要往那边过去，
怕小归看到篮球场会伤心，他以前……篮球打得很好。”
范阿姨估计还不知道，卓蕴已经听赵醒归说他受伤前后事，她很理解范阿姨心情，也觉得赵醒归看到篮球场会不开心。
赵醒归在后门边喊：“你们在说什
？还没好吗？”
“来啦！”卓蕴让范玉华放心，就走到赵醒归身边。
两人从后门无障碍坡道下楼，离开院子后，卓蕴谨记范玉华嘱咐，指指西面：“们往那边去吧。”
，那就不要去。”卓蕴很尴尬，“乱讲，你别介意，们开始上课吧。”
她往书桌边走，赵醒归转过轮椅叫住她：“卓老师。”
卓蕴回头，赵醒归笑下：“先上个厕所，完们就出去转转，其实，也想去晒晒太阳。”
卓蕴愣愣地看着他。
赵醒归问：“怎？还去吗？”
赵醒归抬头看眼太阳，又舒展下肩膀和手臂，抬手往东面指：“去那儿。”
卓蕴大惊失色，又指西面：“呃，比较想往那边去……”
“卓老师。”赵醒归打断她话。
卓蕴低头看他，轮椅上少年身白衣，微微仰着脸庞，阳光在他乌黑碎发上打出片光泽，那双眼睛熠熠生辉，注视着卓蕴，语气里透着雀跃：“那边是篮球场，想去那儿看看，卓老师，你能陪去吗？”
卓蕴笑起来：“去。”
赵醒归去趟卫生间，和卓蕴起坐电梯下楼，对范玉华说要出门去走走，范玉华很吃惊，问：“要不要让苗叔陪着你们？”
“不用，带卓老师去小区里参观下，不出别墅区。”赵醒归看眼卓蕴，“妈，有卓老师在，你别担心。”
范玉华找来个双肩包，往里头装些零食饮料和水果，又塞进包湿纸巾，把包挂在赵醒归轮椅后，卓蕴看乐：“阿姨，您这弄得像们去秋游样。”
范玉华避开赵醒归，把卓蕴拉到边上，小声说：“们小区很多地方可以休息，到时候你们就吃点东西，晒晒太阳聊聊天。小归很久没出门，他以前皮肤没这白，都是在室内给捂白，难得他想出去转转，你们就多待会儿，别没什，就是怕他摔跤，小卓，你帮忙留心照顾他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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