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醒归戴着智能手表，看
眼时间，已经六点多，他张张嘴刚想开口，卓蕴已经提前拒绝：“
不能和你
起吃饭，室友也在等。”
赵醒归嘴角挂下：“……哦。”
卓蕴站起身，拍拍他
肩：“走吧，送你去停车场。”
去停车场路上，天已经全黑，苗叔直走在他们身后，赵醒归自己转着轮椅路往前，卓蕴就甩着手跟在他身边。
国庆假期结束，学生们大多已回校，这个时点校园里非常热闹，来来往往都是人。
赵醒归伸出食指摇摇：“不合格。”
卓蕴板起脸来，赵醒归又说：“不过，你是个合格家教，年底如果有KPI打分，给你打满分。”
卓蕴笑死：“你还懂KPI啊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妈妈以前上班时管财务，手下很多人，老听她说起。”
卓蕴问：“她现在不上班吗？”
摸，脸上还挂起笑。
卓蕴说：“你以后，别和那个人见面，就断吧。”
赵醒归点点头：“也不想见他，句话都不想和他说。”
卓蕴心情总算是平静些：“你要是再碰到不开心事，可以找聊。”
赵醒归问：“然后看你哭吗？”
很多人会好奇地看向赵醒归，卓蕴回望过去，他们又都移开视线。
卓蕴心里不是滋味，又觉得也没法指摘别人什
，看着小少年努力划轮椅样子，问：“你这样累吗？要不要推你？”
赵醒归抬头看她：“行，你是不是想玩下？”
“被你看出来。”卓蕴走到他身后，发现赵醒归轮椅靠背比寻常轮椅低很多，他大半个后背都能露出来，她试着握紧把手往前推，倒也不用弯腰，推着也不太吃力。
卓蕴看
“嗯。”赵醒归说，“受伤以后她就不上班，爸公司规模不小，他俩以前工作都很忙，这样，妈说总得有个人专门回家照顾，不能只把丢给苗叔和别陪护。”
“说也是。”卓蕴点点头，“你爸爸妈妈真很疼你。”
赵醒归见她语气不对，好奇地问：“你爸爸妈妈不疼你吗？”
“妈还行。”卓蕴想起她爸，只有摇头份，“爸够呛。”
赵醒归还想再问，卓蕴止住他话头：“不早，你不饿吗？该回家吃饭，你家里人在等你呢。”
“讨不讨厌！”卓蕴把擦过眼泪纸巾团丢到他身上，赵醒归“啊”声：“你擦过鼻涕！”
卓蕴懊恼地叫：“没有！”
赵醒归转着轮椅去垃圾箱旁丢掉纸巾，又回到卓蕴面前。
他说：“好像没事。”
卓蕴破涕为笑：“那是不是说明，还是可以做心理医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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