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，卓蕴去紫悦城买
几件素色休闲装，又去苏漫琴逛过
零食铺子买
袋花生酥，午饭后，她在寝室换好衣服，白
卓蕴：“先挂，拜拜。”
赵醒归：“拜拜。”
挂掉电话，卓蕴憋不住笑出声来，小屁孩后来讲话都是木，估计已经被她弄晕。
眼珠子转，卓蕴又去刷朋友圈，果然看到赵醒归新发条。
【醒日是归时】：
卓蕴：“……”
赵醒归：“周三……”
卓蕴：“行行行
答应你，周三次。”
赵醒归：“真吗？”
卓蕴：“嗯。”
不知道他是鼓起多大勇气才拨出这个电话，结果又被卓蕴给拒绝。
可怜Mikey。
卓蕴抽完最后口烟，将烟蒂丢进垃圾箱上烟灰缸里，做个深呼吸后，拨通赵醒归电话。
接通音响过三声后，电话被接起，赵醒归声音很惊讶：“卓老师？”
卓蕴说：“周两次，多不行，你要是OK就答应。”
着朋友圈。
她看到很多条关于石家餐厅开业照片，都是嘉城社交圈人发，她快速掠过，条都不想看。刷着刷着，她看到赵醒归中午时发条。
【醒日是归时】：
Abadday.[难过]
没有配图，小黄脸挂着嘴，好委屈样子。
Whatanamazingday！[耶]
卓蕴站在花坛边，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，感觉整天阴霾被扫而空。
——
卓蕴打车去高铁站，买到张回钱塘高铁票，个多小时后就到钱塘。
她打车回A大，几乎是卡着门禁走进寝室，留守打工袁晓燕看到她吓跳，卓蕴说自己和老爸吵架，被扫地出门，没再多说，洗过澡就上床去睡觉。
赵醒归：“从什
时候开始？国庆后吗？”
“明天。”卓蕴站起身，拉起箱子，“明天就开始，你明天下午在家吗？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在。”
卓蕴：“明天下午两点，去找你。”
赵醒归：“哦。”
“什？”赵醒归懵，很快又反应过来，“周三次。”
卓蕴难以置信：“你还和讨价还价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周三次，其中次要在周末，三个小时。”
卓蕴：“赵醒归你别得寸进尺啊，还没答应呢！”
赵醒归：“周三次，不能再少。”
卓蕴盯着这条朋友圈看很久，想起上午赵醒归那通电话。
他说：找到Zoe。
他说：Zoe心愿是希望Mikey能找到个靠谱家教。
他说：Mikey觉得，Zoe就是最靠谱家教。
他说：卓老师，只想你给做家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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