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虹和卓蕴不熟，只在大
、大二带过她，但卓蕴身高外形特别出众，两年来自然让丁虹留有印象，对卓蕴平时
穿衣style也有所
解。
听完卓蕴话，她答应下来：“放心，
不会去和赵醒归说，孩子还小，经不起吓，你考虑得还挺周到。”
临走前，卓蕴问丁虹要来赵醒归送礼物，如她所料，就是上次那个包着彩纸盒子，看样子像是直没动过。
她拿着礼物盒回到寝
赵醒归抬起头，张开五指挡下太阳。
他想，就这样吧。
——
卓蕴来到丁虹办公室，丁虹看到她就皱起眉。
卓蕴诚恳地向丁老师道歉，她专业课很拉胯，英语倒是向来不错，早已过六级，所以丁虹训她几句后，也没再为难她。
他转动起轮椅，最后回头看眼大楼入口，已经没有卓蕴身影。
他想起自己和卓蕴最后对话：
“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？”
“别吧，没必要再见。”
“那微信聊天呢？”
那你呢？你有男朋友吗？”
卓蕴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赵醒归眼睛又亮小下。
卓蕴说：“不过有个未婚夫，在嘉城。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卓蕴坐在丁虹身边，问：“丁老师，想问问您，刚才，您和卓利霞有没有对赵醒归说到其他些情况？”
丁虹不懂：“什
情况？哪方面？”
卓蕴指指身上裙子：“比如平时穿衣打扮，业余爱好之类。”
丁虹说：“讲这些干吗？没讲，就把整件事说下。”
卓蕴放心，告诉丁虹，她觉得家教就要有家教样子，所以去给赵醒归上课时直穿得比较朴素，拜托丁虹以后见到赵醒归及其家人，也不要透露她真实经济情况。
“你个高中生聊什天？好好学习。”
“你生日到底是几月几号？”
“说不告诉你，你刚还说是最后个问题，怎问个没完啦？”
……
所以，这就是彻底结束，对吗？
——
苗叔看到卓蕴和赵醒归同回来，赵醒归转着轮椅，脸色比去之前还要臭，弄得苗叔心里好慌张。
卓蕴在大楼前和他们分别：“你们还要去医院吧？先上去找丁老师，就不送你们，苗叔再见，小赵再见。”
赵醒归句话都不想说，苗叔只能代他和卓蕴说再见，卓蕴挥挥手就进大楼，苗叔抹把汗，对被晒蔫少年说：“小归，们走吧。”
赵醒归微微垮着肩，他已经很久没在炎热室外待这长时间，截瘫以后，身体各机能都出问题，年轻人新陈代谢旺盛，可赵醒归受伤截面以下肢体不会出汗，晒久会让他感到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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