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“哈哈哈
卓蕴啪啪鼓掌：“喔！你还记得啊？你记性真好！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他继续审问：“你到底是哪儿人？”
卓蕴：“嘉城。”
赵醒归：“你爸真是菜场卖菜
？”
知
在树上欢快地叫着，卓蕴在树荫处石凳上坐下，赵醒归轮椅停在她对面，依旧是气呼呼地瞪着她。
到这时候，卓蕴反而不紧张，好像回到自己给赵醒归做伴读那几晚，周围无人打扰，只有他们两个，轻松又自在。
唔，所以，炸毛男孩子要怎
哄？卓蕴想想，还是使出她杀手锏。
她对赵醒归甜甜地笑，知道小梨涡
定很明显，赵醒归果然愣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你还笑得出来？卓，蕴。”
“对不起，小赵。”卓蕴歪歪头，“
没想到你会刨根问底，真很抱歉骗你。”
。
赵醒归终于看到她，将轮椅停在原地，看着那高高瘦瘦、身白裙女生在阳光下缓缓向他走来。
赵醒归注意到她鞋子，她光脚穿着双小白鞋，细白小腿连着精致脚踝，赵醒归盯着她脚看会儿，才又抬头去看她脸。
卓蕴迎着他视线走得好艰难，如果视线能化成飞刀，她这会儿已经被小赵飞刀给扎成红毛丹。
她走到赵醒归面前，牵起嘴角笑，叫他：“嗨，小赵。”
卓蕴：“……对。”
赵醒归：“你生日究竟是什时候？”
卓蕴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太过分。”赵醒归低下头，双手搁在大腿上，手指揪着裤腿，“那个卓利霞说，她是因为有事不能去面试，才拜托你来帮忙。她还问，有没有找好别家教，如果没有，她愿意做这份工作。”
赵醒归不买账：“你填那张表，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假？”
卓蕴回忆下：“姓名，生日，籍贯，身份证号码，家庭住址……记不清，哦，还有高考成绩。”
赵醒归问：“你高考到底几分？”
卓蕴说：“你把填成绩每门加十分，就是。”
赵醒归：“671？”
正午太阳很耀眼，照得赵醒归肤色越发苍白，他板着张酷脸，眼珠子黑沉沉地盯着卓蕴，紧抿着唇，就是不说话。
苗叔瞅他们眼，说：“你俩换个地方聊聊吧，这儿人多，进进出出，别让人家看笑话。”
卓蕴看看周围，对赵醒归说：“带你去个地方，不远，那边很安静。”
她指下方向，赵醒归低头转动轮椅，率先往那边过去。
卓蕴把赵醒归带到教学楼后片小花园，那里种着几棵香樟树，树下有几张石凳，周围是些观赏性植物，空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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