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画得真好看,”江浔真情实感地赞扬,“你真棒!”
小孩停止哭泣,呼吸还是抽抽。那几个大孩子也进屋,江浔没凶任何个,而是拍地毯,让他们都坐下。夏清泽也坐下,看着江浔问那三个稍年长孩子,他们是不是说过这幅画丑。其中两个低着头,眼神逃避,只有十岁那个敢作敢当,举下手。
江浔继续问:“那你为什会觉得这幅画丑呢?”
“……因为不是
回来,小孩都留在这儿玩。”他带江浔去他自己房间,说江浔可以先休息,到饭点他会来叫他。
江浔点头,但却站在门口没进去,夏清泽没其他可以交代,却迟迟不说离开下楼话,也站在原地。没沉默几秒,夏清泽将他们距离拉得更近,手掌抚上之前在车里就爱不释手地方,江浔脑袋半强迫半自愿地仰起,下秒,唇就被夏清泽吻住。
占据主导地位是夏清泽,但今天,江浔也从未有过主动。他搂夏清泽脖子,还抓着夏清泽另只手搂自己腰。两人抱在块儿踉跄地进屋,身子摔到柔软床上,江浔被压在下面,双手捧着夏清泽脸,在那上面落下更多吻。
“门还没关。”夏清泽没起身,而是轻啃江浔锁骨,江浔也没推开他,指间穿过夏清泽头发,紧紧攥住不松手,也不去想他会不会疼。
他们听到些细碎争吵声,但谁也没提。他们之所以停下来,是因为争吵变成哭声。
那是孩子哭声,稚嫩、无助,且越来越清晰。楼下是有佣人,这孩子哭得那歇斯底里,显然是佣人都哄不住。箭在弦上,他们本意是都别管,关门当没听见就好。可真走到客房门口扶着把手,他们四目相视眼,还是下楼去客厅。陈姨正半蹲在那个跌坐在地毯上四岁小孩旁边,确束手无策,见夏清泽来就像是见救星,拿着幅被揉皱纸小跑到他和江浔边上,跟他讲都发生什。原来那几个孩子刚才起画画,每个人都自己画自己,那个小孩画比较抽象,年纪最大就笑话他,说他画得很丑。其他几个附和,也说丑,那个小孩受打击,就哭到现在。
“那其他男孩呢?”夏清泽问。
“都跑花园去。”陈姨指向客厅后侧那扇门,“他们应该也知道自己说错话,但拉不下脸道歉,就跑外面去。”
“那麻烦您把他们叫回来。”夏清泽吩咐完陈姨,走到小孩身边,他不太会哄小孩,只是蹲下帮他擦眼泪。江浔比他活泼多,屁股坐到那小孩对面,把那副线条凌乱无序画放到他和小孩中间,兴致勃勃地问:“这是你画啊。”
小孩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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