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每次都是第个被叫上去,最后个下来。自己改改其实还成,但当着他面,就特紧张,数字老算错。”江浔是当事人,更记忆犹新,“其实他这样也不好,大家都怕被叫上去,交作业之前就互相对答案,再故意写错两个选择题,防止孟嘉腊生疑。”
“但这样,万错,就是错大片。”
“不会,”江浔笃定地摇头,“他们都偷偷拿你作业,你比标准答案正确率都高,怎可能错。”
夏清泽笑:“那你为什还在讲台上站这久?”
“……”江浔总不能直言自己心虚,连看到夏清泽名字都分神,更何况抄,只能硬着头皮道,“求个问心无愧。”
着他肩膀让他坐回去。
“这是弄,”江浔小声点,还想站起来,“收拾就好……”
“江浔。”
江浔头更低,手里纸巾被他紧紧握住。
“你昨天和说,你现在在做动画,对吗?”
他挺着胸板,但对上夏清泽眼,就又怕被看穿地撇开。
到底曾经是同窗,有高中作为切口,他们聊着聊着,也慢慢没那生疏。吃完饭后他们沿着湖畔散步,夏清泽也说些自己情况。他之所以在高三出国,是因为母亲去瑞士治病,他便同去,大学也在瑞士念。去年他母亲病情基本稳定,他也完成学业,就同回国。
夏清泽都这坦言,江浔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含糊其辞,就把《居山海》已经做
江浔不明白夏清泽怎突然提到这个,迟疑地点点头。
“那你手就是用来画画,而不是擦桌子。”他字句地,“更不是用来洗手套。”
江浔终于抬起头。夏清泽是有些生气,但见江浔那双眼,又气不起来,无奈地说句:“末滋末锅。”江浔原本还拘束着,听夏清泽这正经地说方言,又没憋住笑。
“末滋末锅”是山海话里个翻译不出词,勉强可以理解为“后知后觉”,但也有迟钝到没感觉到意思。这也是孟嘉腊口头禅,当年全班除夏清泽,谁都被孟嘉腊盯着改过错题,要是改好几遍还没算出正确答案,还不是什难题,孟嘉腊就会恨铁不成钢地对那个同学说:“你呀你,和地图湖里被学生喂太饱鲤鱼样末滋末锅。”江浔就是当年鲤鱼号,他考那多次试,物理没次赶上班里平均分,孟嘉腊对他自然特别关照。
夏清泽说:“还记得,孟老师每次都是夜自修最后堂课最后半小时来,拿着作业往讲台上坐,老花眼镜再戴,就开始点名,让有错误同学上去站他旁边改,改不对就直改,不能和别人交头接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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