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知道人家找人不好呢。”葛兴托着下巴看着他,非常诚恳地问:“万那是个不错人呢——学历高,性格好,说不定
“你懂什?”周青柏语气不善地说:“都说他事儿来把关,他上次就在酒吧被人挤兑,现在还找这样?还不跟说声?”
周青柏说着,语气突兀地停顿瞬,再开口时,声音都显得有些艰涩:“、……不在,他被人欺负怎办?”
周青柏像是不耐烦跟葛兴再绕下去,说完这句话就匆匆要走,只是刚走出几步,就被葛兴叫住。
“周青柏。”葛兴忽然叫他全名,语气莫名地说:“裴佑私事儿到底和你有什关系?”
葛兴这句话说得很奇怪,他刻意在“你”字上咬个明显重音,听起来不像是在质问周青柏多管闲事,而是在刻意暗示他什样。
,还听她说给裴佑找新相亲对象——年轻活泼,是科技大研究生,今年二十五岁。”
葛兴说着顿顿,接着说:“小年轻大晚上不睡觉泡酒吧不是太正常,你管人家几点呢。”
周青柏脸色变变,他像是被这句话刺到,眉头紧皱,下意识就摸出手机要给裴佑打电话。
自从上次“教学第课”之后,裴佑几乎从没错过周青柏任何条消息,但今天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什,这通电话迟迟没播出去,直没有人接。
周青柏心里忽然没来由地翻涌出种不安,他胸口像是被人塞团点着棉花,鼓胀又滚烫,烧得他心口疼。
“而且人家自己事儿,凭什跟你说?”葛兴又问。
周青柏脚步猛然顿。
他忽然反应过来,其实葛兴说得是对——相亲、恋爱、寻找另半,这是每个人隐秘至极私事儿,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。别说个普通朋友,就是亲爹亲妈,也没法强硬至极地插手。
裴佑相不相亲,找不找另半,跟个“普通朋友”确实没关系,这是他自己事儿,他没必要跟自己报备,更没必要征得自己同意。
“……”周青柏心里混乱不已,下意识狡辩道:“是担心他。”
他迫切地想给这种情绪找个出口,又像是下意识想阻拦这件事,于是握着手机翻翻,从联系人里点开个新对话框发条消息,随口道:“找个朋友来你这顶班,十分钟他就能到,有点事儿。”
周青柏发完消息,长腿迈从椅子上下来,伸长胳膊从吧台里取走自己外套。
“你要去找裴佑?”葛兴明知故问道。
“你管。”周青柏下意识回嘴道。
“这是人家私事儿吧。”葛兴点不生气,幽幽地说:“你去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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