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青柏。”裴佑似乎直在旁边观察他,见他不易察觉地皱皱眉,就伸手按住他手腕,语气淡淡地说:“少喝酒。”
“裴先生也不用管得这严。”周青柏还没说话
刘新是个很谨慎人,在方才交锋中没有露出点破绽。周青柏自己不想跟他继续虚与委蛇下去,所以自然也会错失这部分消息。
“知道。”裴佑说:“心里有数,会留意。”
周青柏对投资之类事不太在行,所以也不难为自己,他就像个后勤保障兵,尽自己所能地给裴佑提供更多帮助,然后目送他去往前线。
他相信裴佑专业度,也相信裴佑自有判断。
过三两分钟,刘新打完电话从外面回来。他状态看上去比出门时候轻松点,像是已经从那种短暂警惕状态里回温。
裴佑跟刘新擦肩而过,然后坐到周青柏身边。
“你跟他说什?”裴佑轻声问:“看他脸色有点奇怪。”
“敲打他下。”周青柏笑着抿口酒,然后在果盘里挑挑拣拣,递给裴佑小片蜜瓜。
“他刚才试探,想拉上船呢。”周青柏笑笑,说道:“没答应。”
“船?”裴佑时没反应过来,问道:“什船?”
几个副总还在那点歌喝酒,时不时跟周青柏搭两句话,周青柏照单全收,也没再提学校事。
试探是有度,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周青柏也怕把刘新惹急,自然知道什叫见好就收。
不过刘新也没再提起合作话题,他像是认命,也像是不再对周青柏抱有什其他希望,只是正常地跟他和裴佑应酬聊天,时不时指使带来那两个年轻女孩过来敬酒。
他就像个缩回壳里蚌,警惕而敏感,击不中就绝不再露马脚,只味地跟周青柏敬酒。
他热情骤起,周青柏也很难招架,陪着喝两杯,也有点受不。
说起这个,周青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,微微调整下姿势,压低声音,三言两语地把刚才事儿说。
“你之后留意点。”周青柏说:“觉得他那个‘生意’有点问题。”
周青柏觉得,刘新嘴里“好生意”不会是个单纯大饼——他应该不会撒这种显而易见谎,毕竟旦周青柏真是个跟周苍山面和心不和,天到晚琢磨着怎另起炉灶富二代,那咬钩几率还是很大。
无论是收买也好,哄骗也罢,刘新归根结底是想把周青柏拉到自己阵营里,所以他绝不会放出个空头支票,给自己和周青柏未来“合作”留下隐患。
“相信他有点赚钱手段。”周青柏轻声细语地说:“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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