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点。”周青柏说:“但还是有点疼。”
果不其然,周苍山在电话那边沉默两秒,再开口时,声音里明显夹杂点质问。
“这久还没好?”他问。
“伤筋动骨百天。”周青柏嘿嘿笑,试图糊弄说:“所以得好好养,这是医嘱。”
“没那个时间。”周苍山解自己弟弟,自然知道他有几斤几两,压根没把他话听进
“听见。”周青柏郁闷地说:“又没聋。”
司机看出他郁闷,于是试探性地转移话题:“那咱们现在去哪?”
周青柏原本想要找个地方做个按摩,然后回到家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约几个人打游戏,结果周苍山电话来,他舒适假期应该彻底泡汤。
“算。”周青柏说:“你先往市区开吧。”
他说着冲着司机比个噤声手势,自己接起电话。
。
开玩笑,周青柏想,葛兴可是洗脑顶级特工,再听他说两句,说不定自己又得被他卖。
他挂电话,然后打电话跟前台叫辆车,正准备舒舒服服地换个地方休闲放松下,他电话铃声就又响起来。
周青柏低头看来电显示,差点想穿越回三分钟前把自己嘴堵上。
说曹操曹操到,周青柏想,人这辈子果然不能落嘴。
司机在度假村工作好几年,知道客人习惯,见状升起挡板,把后面空间留给周青柏。
“喂,哥。”电话接通,周青柏就下意识端坐起来,干巴巴地解释道:“刚才没听见电话铃声响,不是故意不接。”
好在周苍山虽然人严肃点,但某种情况下下也很好糊弄,闻言也没起疑,只是嗯声。
“你脚怎样?”周苍山问:“能走路吗?”
周青柏晃晃自己脚腕,感觉下。他走路还是稍微有点瘸,但是不刻意用力已经不疼,不过按周青柏对周苍山解,这句话肯定不是单纯关心弟弟,后面必定跟着件正经事,于是他想想,回答得很保守。
手机屏幕上跳跃着周苍山大名,周青柏牙疼似地抽口气,只觉得手里电话瞬间变成个烫手山芋,活像是来催命。
周苍山脾气有些古板,是典型硬汉爷们儿,平时很少会温言细语地跟周青柏讨论兄弟情,旦打电话,那必定有正事要说。
周青柏不太想接,于是只当听不见,任凭电话铃声直响着。
凭周青柏对周苍山解,如果不是什大事,般他打遍没接也就算,但今天他出奇地固执,周青柏人都上车,电话铃声居然还在锲而不舍地响。
“周总。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周青柏眼,迟疑地道:“您电话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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