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柏攒肚子吐槽,本来下意识想说他抠门,但转念想账还是人家结,就把这句话咽回去。
“而且衬衫都差点湿!”周青柏转而控诉道:“还有你知道吗,他还不接受婚前性行为!恋爱年只许拉拉小手,别说成年男人,太奶奶贞节牌坊都没他焊得严!”
葛兴乐不可支,在电话那头笑得喘不过气,边抽气边说:“那不是挺好,人老实又正经,跟你多般配啊,以后你家也有个能管得住你人。”
“什家!”周青柏像是被踩尾巴猫,顿时蹦三尺高,没好气地反驳道:“告诉你葛兴,这辈子,就是饿死,也绝对不会跟扑克脸假正经起过日子!”
,心说葛兴到底是从哪座花果山下把裴佑这尊大佛刨出来。
他不好意思当着服务生面跟裴佑争执,于是退后步看他结账,然后礼貌地冲他笑笑,按照惯例跟裴佑交换下微信,就借口还有事要忙离开。
周青柏装上午社会精英累得不行,出餐厅大门肩膀就垮下来,他走远点,回头看看裴佑没跟出来,这才长舒口气,咬牙切齿地给葛兴打个电话。
从来都作息颠倒葛老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守着时间等回复,电话刚响就接通。
“喂。”葛兴含着笑意说:“结束?怎样?”
“——”周青柏听他这语气就火气上头,硬生生憋回去句脏话,说道:“你这纯粹是诈骗吧,这跟明骚有什关系!这风格跟大哥模样!”
周青柏在家排行老二,顶头还有个大哥周苍山,比他正正好好大七岁。
周苍山跟他爹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,年轻时候当过兵,脾气又冷又硬又正经,还说不二,周青柏从小到大因为淘气没少挨他揍。
也是因为周苍山,所以周青柏看见正经人就害怕,刚才他坐在裴佑对面,总觉得对方皱眉就要开始批判他,精神压力大得要命。
“而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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