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抓着萧霖手臂，不由自主缓缓靠近过去。
萧霖并未躲避，任由他额头抵上肩膀。身体
沉。
“师兄？”
萧霖侧眼，却只瞧见沈星丛后颈，线条优美。
沈星丛也不知自己想做什
，只是
沈星丛五指扣紧，“
只是有些担忧，你不将人命当回事。”
不仅是因萧霖杀
魔修，更是因其三番五次说出杀人威胁
话。
好像对对方而言，“杀人”是件极其寻常事。
萧霖：“是不想让师兄委屈。”
“若师兄不喜。以后便不说。”
毕竟只有欲念不会作伪。他既已亲眼瞧见，便不应怀疑才对。
可对方语气太真，真实到令他胸内憋闷。尤其瞧见萧霖要退走时，下意识伸出手。
这大概是因他心中欲念作祟。
他不想成为魔修，亦不想萧霖因魔种身份心生杀戾。
他想当个普通人，与身为普通人萧霖起，平平淡淡就好。
他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说这些。
原来他是怕沈星丛过多在意别人牵累自己，才要求对方将自己放在首位。
可如今，总觉又不止是这原因。
这种感情对他而言很陌生。每当沈星丛表现出对他人过多在意、或是他人表现对沈星丛有特殊好感，他便觉得烦躁。
空荡内心激起涟漪，控制不住泛起杀意。
星丛怔住。
“放在第位”之类话萧霖也不是第次说。从前总是带着些要求口吻，十分强势。他也便随口还回去，说自然不可能有人在你之上。
半认真半开玩笑。
可现下萧霖语气却不同往常，好似隐忍着什。
不知是否错觉，沈星丛竟从中听出丝……委屈？
沈星丛回想起来。
好像确。
每次萧霖说这话，都是因旁人先要对他做些什。
许是因四周寂静，月光太美。这里独剩他们两人。距离之近，几乎能听见彼此呼吸。
沈星丛喉结微动，欲念彻底掩过怀疑。
因是欲念作祟，甚至掩过他心中惧怕与怀疑。
所以他抓住萧霖，不让其离开。
萧霖顿住。
白月清辉拂过脸颊，更显俊美。
“……”
他不希望在沈星丛身旁看见别人。无论那人是前辈，还是弟弟。
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萧霖渐松力气，往后退去。却被反手抓住。
沈星丛看着他。月光自岩洞外投来，些微映亮双眸。
沈星丛觉得，这或许是萧霖演技。
这亦是演技吗。
在短暂呆愣后，这是沈星丛脑内冒出第个想法。
若是如此，萧霖演技真是日益精湛。
可事到如今，似乎也没必要在他面前演吧。
见沈星丛仅是无言注视，言不发。萧霖心中渐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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