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胡说八道。”
话是这说,他还是分条胳膊去搂住蒋彧。
过会儿,齐弩良都快要睡着,蒋彧突然问:“哥,你是不是其
比起无法接受那回事,他更无法接受自己从这种事情中获得快感。就算做同性恋,他也是个男人,因为这种事感觉舒服简直该天打雷劈,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觉得羞耻难当。
突然想起在监狱里那些年,同监有个小瘦子。他不记得他叫什名字,也不记得他编号,只记得大家都叫他屁股精。在齐弩良认知里,男人和男人干这种事只是为彰显地位和权威。当别人说屁股精会主动尾随上厕所男人去卫生间,主动让被人搞他屁股,齐弩良是不信,只觉得他是被欺负得毫无反抗之力,于是才主动把自己变成很多人“女人”。
现在他对自己当时那种想法已经有点动摇。
蒋彧又把他胳膊拉到自己脖子下枕着,朝他伸手:“哥,给吸口烟。”
齐弩良夹着烟凑到蒋彧嘴边,又想起什样,把手撤开:“能不能闭上嘴?”
绝于耳,齐弩良两侧臀肉被蒋彧大腿摩擦撞击出片绯红。
床头灯明明静止,灯光却像是在摇曳。精油浸润身体又被热汗浸透,床垫吱吱呀呀承受着过大压力。床上纠缠不止两人在濒死兽类样喘息声里达到高潮。
齐弩良靠在床头抽烟,心情有点复杂。
他被子半遮胸膛,隐约透着红痕。身侧蒋彧依偎着他,枕着他胳膊,抱着他腰,像只吃饱撒娇猫,满脸餍足神情。
“哥,你刚刚爽吗?”
“……好吧,不说。”
齐弩良给蒋彧吸口,拿回来自己又吸口,最后灭烟蒂,关灯,人也缩进被窝。
蒋彧立马靠上来,紧紧抱住他。
齐弩良推两下,不耐烦:“都快三十人,还这粘人。”
“不是想黏人,是做完这事儿后,身体会产生种激素,这种激素让非要和你贴块儿才能满足。所以你抱抱好?”
齐弩良眉头微蹙,不说话,只猛吸烟。
“觉得你应该挺爽,都感觉到你抽抽。其实也很爽。”蒋彧知道自己这时候可能不应该笑,但那种愉悦感觉根本无法掩饰,“真太好,和喜欢人做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事情。”
齐弩良把蒋彧枕着胳膊抽出来:“你能不能闭上嘴。”
“不能。事后沟通很重要,两个人快乐才是真正快乐。你要有什不舒服地方记得跟说,下次改进,肯定让你更舒服。”
齐弩良眉头狠皱,用力咬着烟嘴,额角冒出青筋,只有两个耳朵快要红得透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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