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到,已经走。”
他这才知道,刚刚感觉不对劲儿时候是真不对劲儿,那会儿人已经换成这小子。
“去
他细小动作惊动对方,齐弩良趴着迷迷糊糊地问:“怎停?”
话刚落音,那种舒适揉捏又重新续上。
沾精油润滑双手掌覆在他后背,顺着肌肉方向,掌心缓慢地碾推过。从双肩直到后腰,那些被推开皮肉完全泄劲儿,都纷纷松散。
但和刚刚感觉不太样,齐弩良说不出来。这双手有些凉,手心紧贴着他,在他后背反复抚过,逐渐变得像是抚摸,让他皮肤有些发痒。
齐弩良又觉得自己感觉错,这都是专业技师,并没有什特殊服务。他甚至觉得是自己以前接触这个行业不正规,以至于产生这种误会。
齐弩良和蒋彧房间在靠着后院那面,窗户正对着池塘。入夜后,池塘里蛙声此起彼伏,窗下草地里虫鸣啾啾,它们共同编织出曲和谐夏夜乐章。
很多年都没有再听见蛙声,恍惚间,仿佛回到当年日化厂。
那时日化厂在郊区,周围都是未开发农田,每到夏日,夜夜伴着蛙声入眠。如今县城往外扩,农田早被填成地基,然后矗起高楼。
齐弩良趴在床上,在这样熟悉而熨帖声音里,被身后按摩技师按得昏昏入睡。
傍晚吃饱喝足,白日徒步疲惫在酒意中更是汹涌地漫上来,大家都纷纷回到房间。提前预约好按摩技师也在这时候上门,舒缓大家疲惫,让折腾天客人能睡个好觉,这也是整场活动最舒适结尾。
他刚摒弃杂念,决定安心享受,突然个凉凉指尖顺着他后颈,轻而快地沿着他背沟划过,路划到他后腰,险些伸进短裤里。
头皮上鸡皮疙瘩炸开,浑身汗毛倒竖,即便心大如齐弩良,也觉得这动作不是什正经按摩手法。
他猛地扭头,正要大动肝火,见到人时火气顿时熄灭,只剩点疑惑:“……蒋彧?”
蒋彧对他弯弯眼睛,借着齐弩良扭身,用指尖抵住他胸前小凸起轻按两下:“哥,手法还舒服吗?”
齐弩良把打开他乱按手:“那两个技师呢?”
只开床头灯,昏黄小朵。
精油香味随着技师按压搓摩,部分渗入皮肤,部分挥发开来,柔和迷离味道充满整个房间。
服务结束,技师拿毛巾替齐弩良盖好后背,打算叫醒他,这时蒋彧做个嘘声手势,轻声道:“你们走吧。”
两人轻手轻脚收拾好东西,从房间退出去。
蒋彧从自己床上下来,轻轻走到齐弩良床边,揭开搭在他后背毛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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