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蒋彧从衣兜里掏出两张银行卡给齐弩良：“你是想赚房租才去给人搬家
？”
“你这是干嘛？”齐弩良缩
缩手，不接卡，“
去搬家是想找点活儿干，跟搬不搬出去没关系。”
“哥，两张卡都是你。这是你给赵岚那张，你说里边有十万，没动。这是当年你给打生活费那张，每个月交完房贷后钱都打到里边。”
齐弩良
脸疑惑：“你给做什
？”
蒋彧也到阳台上，从齐弩良指间夺过香烟，放在自己唇间。
“……你小子，要抽不会自己点？”
“累。哥，你自己再点根。”
齐弩良只好又给自己点根。
看着那根咬在齐弩良齿间、时而用嘴唇抿过得烟嘴，蒋彧恨他自己不是支烟。
、花椰菜和打好土豆泥做配菜，拿面包做主食。最后拿过来是瓶红酒。
“搞这些华而不实玩意儿做什，赶紧吃饭。”
蒋彧给他杯里倒上酒：“可以吃。”说完又心虚解释句，“公司给这牛排和红酒都是好东西，值得点仪式感。”
“最后还不是全部进肚，有啥意思。”
蒋彧也不和他争辩，而是和他碰碰杯子。或许正是齐弩良迟钝，才让他可以在完美表演着兄弟之情过程中，偷偷掺杂点真实爱意。
“不做什，你卡，还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齐弩良反身回到房里，“不要，你自个拿着。”
蒋彧捏着两张银行卡，仰头看着城市夜空，深深吐出口白色烟，从来没有这样心力交瘁过。其实他可以强硬些，要求齐弩良不再去做那个工作，要求他留在他家里，甚至要求他
此刻他无比想吻那两片薄薄、唇色浅淡嘴唇，可是他不能，抢对方嘴上烟已经是能做到极限，再进步就过。此时他唯能做就是把那只齐弩良含过烟嘴反复捻咬着，以此解他烟瘾儿，还有其他。
齐弩良轻轻吹出口烟雾：“小彧，你真长大。”
蒋彧趴在阳台上笑：“那可不，下半年都27。”
“打算过段时间搬出去。”
蒋彧夹着烟手指抖，截烟灰掉在阳台上。他先是愣，然后飞快地笑笑：“好啊，按你觉得舒服来。”
“少喝点，别醉。”齐弩良只抿小口。
想说都不能说，饭桌上也有些沉默。
吃到尾声，齐弩良开口前，先轻轻叹口气：“蒋彧，你实在没有喜欢女孩，也不逼你结婚生子。你自个生活，你自个看着办吧，你觉得快乐就好。”
蒋彧没说话，只是点点头，起来把碗收回厨房洗。
洗碗出来，齐弩良在阳台上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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