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。
他点个头,夸句:“练得不错。”
蒋彧笑笑:“快去洗吧。”
隔间门关上,蒋彧上翘嘴角立马撇下去。他有些痛苦地捂着脸,使劲揉几把。
他没想到齐弩良每天声不吭地出门,竟然是在干这个。听老钟说,他们忙活整个上午这单是千二,除平台费用,给齐弩良分四百。
这是他恨不得放进心肝里珍惜和爱护人,为这四百块吃苦受累。这简直是把他心放在铁皮柜子下挤压,把他肝放在推车轮子下磋磨。蒋彧心疼得都快要窒息。
他费那多力气,攒那久钱,在生活有起色之前,他克制隐忍甚至不敢去见齐弩良,为就是把切都安顿好,能让他来过更轻松日子。却没想到死缠烂打把人留下,以为他终于能够活得轻松些时,他却去给人搬家扛柜子。
蒋彧还不能直接阻止。把人留下已经消磨掉那几年他用谎言编织信任,如果再逼迫齐弩良做什和不做什,让他失去对生活掌控感,恐怕他会再次离开。
面对这样个人,连对他好都要小心翼翼。
蒋彧无奈叹息:“哥,究竟该拿你怎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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