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舒服是腰,后腰酸疼有些直不住。这他自己知道,早些年在广东开车那会儿,动辄在车里坐十几个小时,是职业病。洗完澡出来,就找两张膏药贴上。
但也没贴多久,那味儿太大,他怕蒋彧闻见,在他回家前就揭,等晚上睡觉再贴。
空闲时,总忍不住去想上午那对儿姑娘。尽管他觉得人家俩人是朋友,但总琢磨老钟说那俩是对儿。
他想起个小细节。搬去新居时候,老钟装衣柜,两姑娘就在收拾杂物。短发女孩在帮长发女孩拿东西时候,还帮长发女孩
“嘿,朋友睡张床哇?”
“房租贵为省钱有啥不可以,你还住八人间。”
“八人间好歹也是上下铺……算,懒得跟你说。开始也不懂,这种人以前在老家咋就没遇见过。后来算是明白,大城市里谁都不认识,胡搞也没人管。”
齐弩良不再搭话,心里琢磨蒋彧是不是因为这样才非要把他也弄来这大城市?
见这都没能引起他兴趣,老钟终于闭上嘴。
。
“说你是侄儿还不是为让客户看着放心,谁让你天虎着个脸,要不替你说几句好话,别人还以为你杀人放火。”
“……”
齐弩良踩下油门,实在是想赶紧结束和这人共处时间。但这也止不住老钟嘴。
这男人突然挤眉弄眼,只有两人他也压低声音:“你知不知道刚那俩姑娘啥关系?他俩是这个。”说着他把两手指头并在起。
中午两人路边随便吃几口饭,下午还有单。
今天拢共就这两单,下午五点不到就完事,加上上午额外五十元“小费”,齐弩良赚接近四百元。从他做这些天来看,这算是收入还不错天。
据老钟说,虽然现在属于旺季,但竞争很激烈,不如早几年那样,都是单子等他们。不过无论如何,这钱都来得都比回老家种地快,也比种地轻松。他干这个干十几年,供俩正在读书娃,还在老家买房,弄这小卡。
齐弩良赶在蒋彧回家前回去,赶紧去洗个澡,换身衣服。
洗澡时候,热水激,肩上刺痛,照镜子才发现,两边肩背都被麻绳给磨破皮。
齐弩良不知道他在说什,但也没啥兴趣。
“就是对儿嘛。”
齐弩良这才诧异转头看他眼:“啥意思,那不是两女孩?”虽然有个像男孩,但那也确是个女孩。
“这就是你土老帽。大城市里,这种人点不少,搬这些年家,遇到好多,有是俩女,还有俩男。”
齐弩良听两男,不由得心里发慌,下意识反驳:“你就知道人家是对儿,不能是起住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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