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仓库里出来，小武感叹：“最近齐哥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，他以前都不这样。今天要不是你拦着，估计那家伙得报废
。”
和齐弩良混得最久
邓江华当然更能感觉到齐弩良不对劲儿，以前他不怎
自己动手，都是让其他人差不多就行。但最近活儿都是亲自动手，而且下手还特别重。但这种损害齐弩良威信话，他不可能和其他人说。
“是那小子太过分吧。明明知道齐哥最看不上欺负女人，上头也明令禁止。他还让手下女人挨个陪他，给他个人上供，谁不听话就揍人。这不是自找是什？”
小武点头：“那小子确实可能不怎地道，但
点也不同情那些女人。出来卖，有什好东西，个个
齐弩良黑着脸，站在那里捏着烟狠吸。屋子人没人敢说话，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些。
今天是他召集次集会，除他那帮兄弟打手，来人更多是红街皮条客。那些皮条客个个缩头缩脑，眼皮乱眨，额头冒汗，都恨不得躲到齐弩良视线之外。
直到香烟烧到烟蒂，齐弩良吸完最后口，才开口说话。
“今后要是让知道谁拿手底下女人不当人，强迫她们办事儿，睡不给钱，拿超过规定分成，什样下场，大家都看到。”齐弩良扫视眼众人，那些脑袋纷纷垂下，“多也不想多说什，大家好自为之，散吧。”
皮条客离开后，齐弩良似乎也放松些，招手叫来邓江华：“晚上大家起去喝点？”
”
有人拿布条将他嘴巴塞上。
齐弩良上去又是几脚，阵痛苦而疯狂蠕动后，人已经奄奄息。周围人静默无声，无人敢说话，而和这人犯同样错误，无不心惊胆战，生怕接下来就轮到自己。
齐弩良咬着烟蒂，因为愤怒和肾上腺素飙升而面颊发红，额角青筋凸起。他退后两步，蓄力还要再踢，邓江华赶紧上来抱住他。
“齐哥，差不多，他知道错，算吧。”
老大发话，谁敢不应承。
“既然齐哥有兴致，咱都块儿呗。”
“那去定房间？”邓江华说。
“跟华哥块儿去。”小武说。
小武比邓江华还早进来，但邓江华是跟着齐弩良混，大家都管他喊“哥”。
“让开！”
“大哥！”邓江华提高声音，转而又劝，“再打会出事。”
听到这话，齐弩良才平平呼吸，罢手。
邓江华赶紧把那人嘴里塞布条扯开，堆污秽混合着鲜血也随之淌地。堵住气管打开，那人呼吸几口，才终于有力气呻吟。
邓江华点个人，让他把挨打人送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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