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那也都是些欺软怕硬货色,欺负女人套套,齐弩良带着人站到面前时,腿抖得和筛糠样,求饶话都说不利索。
比起之前收账,这工作不仅简单,而且点没有危险。就算要动手,他也有大帮兄弟供他差遣,只需要他发号施令就行。
几个月过去,除那个打自个老婆男人着实让他气愤不已而亲自动手后,齐弩良再也没有动手打过人。他有意在克制自己愤怒和冲动,也是努力在做到对蒋彧承诺——不让自己身陷险境。
转眼又到冬天,这年寒潮来得早些。
现在他有是时间,掐着蒋彧放学点,在家起个煤炉子煮火锅。
你打骂,你是个什混蛋玩意儿,嗯?你他娘还算不算个男人?”
男人被那巴掌扇得脑子嗡嗡地,血从鼻子里淌出来,只顾哽咽着求饶。
“以后让知道你再打女人,小心老子剁你手。”说着叫来其他人,“教训顿扔出去,别伤筋动骨就行。”
这个月就处理这件小事,但月底打到齐弩良账户里钱却把他吓跳。开始以为有人搞错,他赶紧给朝辉打个电话。
朝辉告诉他,因为他做得不错,鸿叔决定给他涨“工资”。只是现在他业务都还不是很熟悉,所以拿得少。
本来晚上有手下请客,也是吃火锅,自然盛情邀请齐弩良,但他不乐意去。大家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孩子,也不强求。开始还叫他把孩子带过来块儿玩,被多次拒绝后,也不再提这茬。
齐弩良从不让他小弟们来家里,也不带蒋彧去和那些人起玩,他有意把这两种生活分隔开,连两条花哨手臂,也尽量不显露出来。
他心里有条明确界限,蒋彧和他们不样。
不过今晚火锅倒是从他手下那里打包回来。
“洪城这穷乡僻壤是少点,让你来南泉你又不来嘛。不过你现在才刚开始,以后还会涨,你也不要心急。”
他不是心急,他是心虚。他感觉自己什也没做,只是去趟南泉市,见次鸿叔,回来后突然就拿这多钱,有种德不配位感觉。
因为这,齐弩良有事没事就去看看以前公司同事们,或者去洗脚城转圈,想要表明他确在认真干活。但每次经理见着他,都分外客气,好烟好酒地上供,让他下次见着鸿叔帮忙提提自个,说几句好话。
齐弩良不好收,总是尴尬拒绝。他只是得到鸿叔召见和器重,并没有比谁“官大级”。
但其他人似乎并不这想。他得到鸿叔看重消息不胫而走,旦抓到些闹事人,大家自发地就要问他怎处理。别人问,他又不得不给出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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