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但也不
定，
爸说凶手杀人
时候还是个小孩，跟你妈好不上。”
蒋彧不动声色地吸
口气，按下自己心头种种情绪，默默续上截笔芯，继续写题。
“那凶手未成年所以没被判死刑，只判十年，这会儿差不多出来。你想不想找到他？帮你。”
找到杀自己父亲凶手，那之后呢，他总不能杀凶手报仇。而且他也不太信这些人鬼话，最清楚事情真相是他母亲，母亲以前说过，他爸是自作孽，活该。
而且他绝对不相信他母亲是会和情夫起杀人。这些不过是和所有谣言样，传着传着，就传成耸人听闻样子。
“把你脏手拿开，别以为真怕你。”蒋彧抬起眼皮，凶神恶煞地瞪着，瞪得张小强怔。
就在蒋彧以为他已经退无可退，今天就要在这儿打起来时，张小强却真把手拿开，只留下几个灰色湿掌印。
这把蒋彧给恶心坏，他抬手就把那页没写完习题撕，裹团扔进垃圾桶。
这气呵成动作，看得张小强又愣。片刻后他轻蔑道：“至于
。”
话是这说，但他也没有继续挑衅，而是坐回冯婷婷桌子，随便拿本书给自己扇风。那双眼睛却始终黏在蒋彧身上，只不过对方故意对他视而不见。
关系。”
“你确定没招惹过？”
“你弟弟事你妈已经报复过们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张小强还是那副没皮没脸无赖样子：“想听你学狗叫。”
又是这个话，蒋彧早就明白这种人不是可以交流对象，干脆不再理睬，埋头做题。
张小强见这爆炸话题都没能引起蒋彧好奇或者愤怒，他觉得有些丧气，又很无解，蒋彧直都是他无法理解类型。
话是说不下去，他又不愿意离开，百无聊赖地坐在不知道谁桌子上，乱看乱翻。
他
张小强试图找点什和他聊聊。
“你知道你爸是怎死？是被人活活打死……”
蒋彧仍是埋着头，咬咬槽牙。这些话他也不是第次听到，但每次从别人口里说出来，都让人生气。
“……说杀人凶手是你妈妈相好……”
蒋彧不小心摁断手里自动铅笔心。
“不学狗叫也行，你跟混，当手下。打人事不用你，但叫你，你就得到这儿来。”
这种无聊话，大概也只有张小强这种没脑子人，才能这理所当然地说出来。
见蒋彧不再搭理，张小强试图再次激怒他：“蒋小狗，无论你同不同意，你都是狗。”
蒋彧懒得反驳，任由他自个说去。
张小强把按在蒋彧习题册上：“听不见说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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