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半道上，刚刚那点兴奋和快乐已经冷静下来
，蒋彧突然拖拖齐弩良
胳膊：“不买，
们去看别人放吧。”
“……也行。”
这时，几辆摩托从二人身边驶过，其中
辆驶出去十几米又掉头回来，停在他们旁边。车上杀马特热情地打招呼：“哥，你们也
说话间，里边那几颗“炮弹”已经打完，齐弩良另拿根新塞蒋彧手里：“真没事，你看别人玩得多开心……快拿着，给你点。”
蒋彧只好拿着，走到离人群远些地方。
礼花棒点燃，蒋彧把手举到最远，偏过头，眯着眼睛不敢看。
“别怕。”
突然双大手捂住他耳朵，也捂住他大半张脸，周围嘈杂和“砰砰”声瞬间远去。
候，屁话特别多。”
日化厂居民区楼房低矮密集，抬头全是横七竖八线缆，居民区这块儿是不让放炮。要放都得出巷口，到去洪城那条大马路上。马路宽敞，也没遮挡，无论是放炮还是看放炮，都是最好地点。蒋彧也把齐弩良带去那儿。
不止他俩，路边已经聚集不少对看春晚不感兴趣人，主要是小年轻和孩子们。
和蒋彧般大孩子，或者更小，拎着火花棒跑来跑去，小火苗滋啦啦响成片，嬉笑和尖叫不绝于耳。胆子大些，就拿着手持礼花棒，对着公路两边荒芜空旷稻田，阵“咻咻咻”。个个烟花子弹样喷射出来，在半空中炸开。喧嚣吵闹，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儿。
看其他小孩都玩得开心，齐弩良就拿个烟头给蒋彧，让他也拿去点礼花棒。
齐弩良把他脸扭向烟火绽放方向，“砰”朵烟花在他眼前炸开，手心里阵震动，那是弹药射出时后座力，但并没有他想象危险。
放完根，齐弩良挪开手：“就跟你说没事吧，不信……”他又拿根放蒋彧手里，给他点燃，把嘴上燃着烟头递给他，“下次自个来。”
齐弩良新抽根烟，叼着站到旁边。
就这样，两人站在离开人群地方，蒋彧根接根，口气放完两把礼花棒。路灯下，齐弩良也终于看到这孩子脸上有点符合他年龄兴奋和快乐。
“还放吗？们再去买点。”
蒋彧只是摇头，说：“看你放。”
以为他是不知道怎
玩，齐弩良便给他做示范，没想到刚点燃，还没出火，蒋彧捂着耳朵跑开。
引线烧完，烟花已经射出来，齐弩良拿着朝蒋彧走过去：“看你就是怕。”他揪住孩子衣领，不让人跑，“没事，你看大家都在玩，来拿着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”
“就是给你买，你不要不行，拿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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