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可以吃
，腌好才炸
，有味儿。”
蒋彧好似十分郑重地接过来，并没有急着往嘴里塞。等他出去，齐弩良从厨房门口朝外头看
眼。这个角度看不到客厅全貌，但能够看到沙发角。那里有男孩两条腿儿，前后交错着摇摇晃晃，吃到好吃，十分快乐惬意模样。
齐弩良忍不住笑。
他还从没想过要养孩子，也从来不喜欢小孩。如果这不是姚慧兰儿子，他可能连多看眼兴趣都没有。
然而和蒋彧相处这些日子，他却时常觉得这小子挺可爱，不光是外貌，还有性格。除懂事和可爱，小孩似乎天生有种能力，能够将人心里某些空洞给填满、某些悲愤给抚平。
“没有，她没对
做过坏事儿。”
“那你为什
这说？”
蒋彧又不说话。
“……”
得，不问。再问下去，齐弩良可能会先把自个儿给气死。
，对于个连饭都吃不饱人来说，都是“奢侈品”。但现在他不是流浪儿，他应该像个普通小孩那样，喜欢零食，喜欢玩，而不是分分角角钱都存着，天到晚只知道捡垃圾。
他不知道该怎跟蒋彧说，归根到底还是他钱少，如果他很能挣钱，压根不用在乎这些花销，小孩可能才会觉得花钱买小吃和玩是正常。
“你不要和荣八妹太好。”
快要到家时，蒋彧突然说出这样句话。
齐弩良有些摸不着头脑，下意识就道：“什时候和她太好？”
齐弩良说不清那到底是什，但他清楚地知道，这短短几个月里，他和刚出狱时相比，心态上变化。他没有
回到家里，便把在市场里买菜都拿出来，开始料理。
平时都省着放油，今天也倒半锅，炸排骨、炸鸡腿、炸鱼……食材下锅，很快就满屋飘香。不愧是在餐馆里呆段时间，耳濡目染，看也看个七七八八，至少自家烹饪没什问题。
蒋彧循着香味儿守在灶台边，看似在帮齐弩良摘菜打下手，实际那双眼睛已经粘在刚炸好鸡腿上。
齐弩良实在受不那目光，从盘子里拿个鸡腿给他：“拿去吃。”
蒋彧咽着唾沫：“你不是还没做好？”
对他反问，蒋彧并不理睬。
“不是，你为什突然这说？”
“……”
齐弩良有些时候觉得蒋彧很像以前同监那个老头。在里头呆得久，老头什门道儿都知道，但就是说话不说全乎，留下半截儿给你猜，烦死人。
“听说她对你挺好，给你买新衣服穿，你怎还说这种话？”齐弩良突然想到什，捏住蒋彧胳膊，“她是不是对你做过什坏事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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