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？
没有夸你
意思。”
等他们洗好出来，齐弩良给他们各自泡
杯蜂蜜柠檬水，说他们旅途劳累，今晚就在家随意吃点，好好休息，明天再出去吃。说完就去厨房。
赵岚嘬着加冰块和薄荷叶蜂蜜水：“齐哥还会做饭，真看不出来。”
蒋彧双手抱着水杯：“他做饭很好吃。”
“他做什
工作啊？”
“洗好吗？”赵岚推开门。
蒋彧惊，毛巾从脸上滑下来，扭脸看见是她，才松口气，把脸盆端起来，让出位置：“你来吧。”
赵岚站在镜子前，开始往脸上涂卸妆油，边问：“房间里照片是你妈妈？”
“嗯。”
答应着，他又拧毛巾擦拭自己脖子，继而有伸进衣服里，擦拭身上汗水。擦完，才把毛巾细细搓过两遍，拧干，挂起来。
终于回到蒋彧“老家”，但和赵岚想象中有点不样。
是低矮楼梯房，他家在4层。房子和这楼外观样陈旧，狭窄，不大空间里硬是隔出来二室厅，每个房间都小小，客厅也小。张饭桌、张沙发和台电视就把这点空间填满，三个成年人进来，显得拥挤。
空调也旧，出风口发出噪音。
但意外十分整洁干净，不仅不会因为其陈旧狭小就给人种不好感觉，反而有种旧日子熨帖味道儿。房间里还弥散着种淡淡清新好闻味道。
齐弩良把行李直接拎到为他们准备卧室，出来时手里拿两套洁具。他把毛巾分给两人，指指卫生间：“先去洗把脸，凉快下。”
“什都做过，也做过厨子。”
蒋彧目光直锁在那扇关上厨房门上，刻在记忆深处那熟悉饭食味道飘出来，他脸上神情也跟着变得柔和且
赵岚这才注意到，他用不是新毛巾，新毛巾只湿漉漉地挂在旁。
“你妈妈好美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长得很像她。”
蒋彧笑笑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赵岚指使蒋彧：“你先去，要卸妆。”
蒋彧便先去。
赵岚去拿箱子里化妆包，在房间里看到个女人彩色相片。相片尺寸不小，放在窗台前面化妆桌上。相片前还放几颗鲜红苹果，旁边白瓷瓶里插束含苞欲放新鲜百合。
她从女人眉眼看到蒋彧影子，下便知道这人是谁。
拿着化妆包去卫生间，门虚掩着，蒋彧正站在洗手台前，仰着脸，湿漉漉毛巾盖在他脸上。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，照亮他脚下小小方地板砖，浮尘绕着他小腿缓慢旋转。人却定住似，动也不动站在那里，像是企图用这小小湿毛巾把身暑热冷却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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