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
沈宁和他又聊几句,才有些不舍地分开。
谢寅低头说句:“需要把缆车座位让给他?”
沈宁茫然地看向他:“什?”
“没什。”他移开视线。
“你定会成为最会画雪山人!”
“也希望可以。”
“这是在哪里画,这个视角景观很奇特。”
“哦,这是从”
前方两个人聊得火热,谢寅脚步微顿,稍许才若无其事地走上前。
“之前在镇上家餐厅见到过你,你也在画画。”
“哦,是,是个画家,呃,但是还没有很有名。”他不太好意思地让开,露出被他挡着画。
“也是个画家。”
沈宁走上前,他画是面前雪山,山峦叠嶂,被白雪层层包裹,山谷之间隐约透着抹绿。在大多数能够发现美人眼中,座山乃至条河棵草都不只是种形态,雪山更是如此。沈宁看到他压着素描稿上有很多关于雪关于雪山画,来自不同视角。
想想当年达芬奇画鸡蛋都能画那多,这整座雪山,大概够个画家画上辈子,都指不定能完全画出它美。
他,过会才放下手上叉子,拿起边上纸巾擦擦嘴:
“你伤是左手。”
沈宁:“啊,是?”他又沉默地放下手。
怪不得总觉得没有哪里不便呢
沈宁好几次想跟谢寅道歉,但都找不到机会,谢寅简直无懈可击,防备万全。
沈宁:“”
什什啊?
坐缆车下山又冷又刺激,可以评为沈宁年度奇妙经历之。到市里后,他们先找个地方暖身子,然后去博物馆。
这边艺术博物馆和交通博物馆都很有名,沈
他只手轻轻地搭在男生肩上:
“你朋友?”
沈宁兴奋地向他介绍:“谢先生,这是新认识朋友,他也是个画家。”
谢寅微笑着打招呼: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,你们要坐缆车?祝你们玩愉快。”
“你也是画家?你来度假还是采风?”
“度假,和朋友起来玩。”
“真好,这里每年都会来很多游客,但还是第次遇到和样画家。”
“可以看下你画?”
“当然”
终于到乘坐缆车地方,谢寅和工作人员在交涉,沈宁巴巴地等在原地,踢着地上石子。他抬头,以外地看到个眼熟人,那个人跟昨天在餐厅里见到样,也是拿着个本子,坐在小板凳上画画,只不过这次,他画是油画。
“你好。”
男人正沉浸在画中,听到陌生声音手抖,大块颜色就抹上去。
他慌乱地起身:
“你好,你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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