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满脸写着疲倦,脸上还有些奇奇怪怪印
男人宛若机器人地回答:“不缺这点通话费。”
沈宁笑笑,默默摇摇头。
谢寅。
……
虽然通话直没有挂断,但沈宁和谢寅确没有讲几句话,偶尔沈宁轻声叫他,也会得到个短促回复。
沈宁松口气,他才发现自己刚刚通操作,浑身都卸力,刚才精神紧绷都没有发现,现在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身上都出冷汗。
“谢,谢先生,现在应该怎办?”左右无人,他下意识地向他求助。
谢寅嗓音依旧冷漠,却说出个非常靠谱办法:
“现在,把林从柏手脚都捆住,防止他中间醒来,还有,最好把他嘴巴也堵上。”
沈宁:这主意可太棒。
他纤细修长脖颈上挂着圈紫红色勒痕,勒痕紧贴在喉结下方,极其残忍而又清晰地,bao露在空气中。红痕以下,皮肤雪白细腻,显得颈部伤疤越发凄惨。随着这道不可磨灭痕迹,青年切,他骄傲,自尊,人性全部被撕裂,只余下具破碎孱弱身体。
【够!】
明明只是文字,沈宁却蓦然打个冷颤。
怎,怎?
那头很快又发来条安抚性质信息。
十分钟后,他听到外面传来巨大吵嚷声,好像是房门被踢开,紧接着有脚步声靠近,有人礼貌地敲门:
“沈先生,你好,是邵正觉。”
缓慢地,有人拖着疲倦身体走向门口。
过大概分钟,洗手间门从里头被打开。
邵正觉身西装笔挺,仿佛不是大晚上突然被叫起来加班,而是随时临阵以待。他上前步,堵住其他人窥探视线。
他艰难地做起来,默默地把衣服穿回去,还用力捆住林从柏手脚,嘴巴也用衬衫塞住。
这样子,就不会有危险吧?
沈宁抱着膝盖坐到地上,虽然不合时宜,但是他又开始打瞌睡,但大脑仍然在兴奋当中,困倦和不安糅合出股奇妙感觉,理智和五感好像达到巅峰,让他甚至觉得有些饿。
他手指碰到手机壳,才发现和谢寅通话还没有结束,而他刚才绑人几分钟里,谢寅也没有挂断电话,正在连接通话显示让他瞬间恢复点力气。
他拿起手机,声音带着虚弱:“谢先生,为什不挂电话?”
【老板:足够。】
沈宁不太懂这个标准,只能懵懵懂懂地说:“够,够?”
“那好,那不拍。谢先生,你可以来接?有点害怕。”
谢寅难得地正经地回复他:
“这是林从柏朋友店,般人过去震慑不住,已经叫邵正觉过去,再等十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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