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接受Omega信息素抚慰剂治疗时间太短,还没有什效果,所以他体内信息素激素水平还是太高,不能做手术,需要先调理。为尽快降低激素水平,他同时进行药物调理和节食调理。
就这样干熬个月,体重降十公斤,激素水平才终于恢复到可以手术程度。没想到接下来更麻烦。
测试发现林泊川体质敏感,不仅对多种抗生素过敏,要命是对麻醉剂还过敏,这可难坏主治大夫们。接下来又是轮接轮试药检验,又过个多月,才终于找到适用于他麻醉剂。
这期间,林泊川在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里,发疯样想念着臧白。但为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,他点都不敢和对方联系。
臧白太敏锐,也太解自己,林泊川自知没办法在他面前撒个圆满谎。
从白家回来那天下午,臧白戳破他粉饰,截断他逃避路,逼他面对时,林泊川才知道自己逃避给对方带去多深刻伤害。
臧白眼泪和绝望,让他十分自责难过。他张皇失措,不知道怎办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把他们感情问题当作工作问题样去分析,去解决。
当他顺着这个矛盾往下捋时,发现所有矛盾都集中在他Alpha属性上。如果他不是Alpha,不再受到这种本能束缚,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障碍不是吗。
想到这个,林泊川立马给陈医生打电话。
陈医生在那头久久不语,半天才说:“摘除后颈腺确可以解决你标记冲动,甚至还能解决你易感期异常问题,但是这……你有和你伴侣商量过吗?”
思念到没办法,只能张张翻看他照片和视频,把他社交平台发所有内容条条看完,反复翻开他们过去聊天记录。闭上眼睛,他就能条条复述过去几年臧白对他说过所有话。
他体会着这种煎熬,也亲身体会着臧白曾经历过痛苦。
每每想到
林泊川只好把臧白情况和医生坦白:“就是因为这样,俩产生无法调和矛盾。”
陈医生再次陷入沉默:“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,摘除腺体对于Alpha来说不是件小事,最好也和伴侣商量下……”
不等医生劝完,林泊川就打断他话:“不用商量,做好决定。”
也没办法商量,臧白定不会同意,甚至会想方设法地阻挠,所以绝不能告诉他自己这个打算。挂断电话后,林泊川就想个分开段时间各自冷静办法。
按照医生说,个月时间够他前期准备、手术以及术后休养。但等他到地方做完检测后,才发现事情并没有这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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