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林泊川抽冷气
声音惊醒，臧白被烫
样缩回手，然后转身从这房间跑出去。
这动作可吓坏林泊川，他顾不上后颈剧痛，也踉跄跟上去：“臧白，你去哪里？你别走好吗，算
求你……不要再走……”
林泊川靠在卧室门框上，他真太痛，痛得他出身冷汗，不光两条腿，浑身都在发软。
眼看他靠着门框往下滑，马上就要缩到地上，臧白又赶忙折回来扶起他。真瘦很多，以前要使上浑身力气才能把他撑起来，现在却不需要这
费劲。
“不去哪里，找药箱。”
他突然有点发愣，张开手掌，上面也有被抹蹭开棕色印记，手指搓搓，黏黏。
“这是什？”
林泊川下意识捂把后颈。
臧白趁这时机翻倒垃圾桶，沾血纱布和绷带撒地。
他不由分说扒开林泊川后颈衣领，那里正贴大张纱布，因为刚刚“打斗”，已经被血染透，渗到外面深蓝色毛衣，湿片。
都不对劲，就见林泊川把垃圾桶脚踢到桌子下面，并不经意地侧身挡住。
“垃圾桶里有什？”
说着他两步上前，弯腰拿垃圾桶，却被林泊川拦住手：“就是垃圾，还能有什。走吧，们出去聊，有事告诉你。”
“桶里是什？”
“真没什。”
“不要走……”
“不走，你还在流血，找药箱给你换纱布。”臧白垂着头，都说不要哭，但眼泪还是断线珠子样，不停滴落到地板上。
“药箱在卧室。”
“扶你去床上躺着。”
“先让抱抱你
臧白盯着那鲜血染透纱布，像是被谁往喉咙里塞颗仙人球，堵得他喘不过气，也说不出话，每次呼吸都带起刺剌剌痛，仿佛张嘴，也能吐出口血来。
身后人久久不语，林泊川这扒着脖子回不头，只好垂着头跟臧白说：“这就是要和你说，做后颈腺摘除手术……”
随着他话，那双抓在他肩上手颤抖着不断用力，直到指尖血色褪尽，掐进肉里。
力量带动肌肉移动，牵扯到伤口位置，刚刚纠缠时候已经被臧白抓把，现在更是痛得林泊川脸色发白。
“……轻点，痛……”
“没有就让看。”
“……不让，你刚刚都不让抱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沉默地纠缠在起，个非要去看垃圾桶，个非不让。扭动推搡中，林泊川突然闷哼半声，臧白不知道抓到什哪儿，弄手湿润。他下意识在自己衣服上蹭下，刚想问哪儿来水，米色毛衣立马出现道脏兮兮浅棕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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