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啦?”
“……”
“到底怎啊。”老太太张脸皱作团,急切问道。
臧白终于还是把这切对自己母亲和盘托出,只隐瞒摘除腺体原因。白玉珍目瞪口呆,简直无法相信,直到臧白摘下止咬圈。
“没有腺体,没办法和林泊川在起。”
去,哪怕是结束,他也要林泊川亲口告诉他。
在房间收拾东西,白玉珍总在他门外伸头看。
反复几次,臧白忍不住:“妈,有事?”
白玉珍才脸难为情地进来:“你这是要回茶城啊?”
“嗯,回去看看。”
白玉珍把抱住臧白,先自责不已,她点都不知道臧白竟曾经经受过这样痛苦。
“为什不早点告诉?傻孩子啊,真是傻孩子啊……”白玉珍轻拍臧白后背,安慰他,“不管怎,都回家来吧,”她吸吸鼻子,“没什大不,以前也是咱娘俩块儿生活嘛,没关系,无论怎样,至少还能回家。”
老太太试探问道:“睿睿,你是不是和小川出什问题啊?”这话她早就想问,又怕给儿子平添压力,直忍到现在。如今他打算回去,问题应该解决得差不多吧。
却没想臧白听到这话就停下手上动作,神情也跟着暗淡。
这是还没解决啊。
白玉珍靠近比自己高个头不止儿子身边,轻声安慰道:“你跟小川有什问题好好谈谈,都能解决。两个人在块不容易,看得出来小川很珍惜你,只要还有感情,吵啊闹啊都会过去,这样闹别扭不值得呀……”
“过不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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