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林泊川,臧白心头就涌起阵酸涩。他赶紧把那点情绪咽下去,和白玉珍解释:“他出长差,至少要个月。”
“这久啊,出差多辛苦,你平时要多关心他啊。”
臧白不动声色换个话题:“上回你说你总头疼,想这时间正好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哎呀,没事,这把岁数,总有个头疼脑热。”
回到海城当天夜里,臧白给林泊川打电话,通却没人接。那漫长忙音,拉着臧白情绪直线向下,直到自动挂断。他发条信息,说自己回海城。
”地声,接下来话,他开始听得断断续续。
“……给点时间让整理自己……X市有个项目要考察,想去看看……个月左右……问题都会解决……”
等臧白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坐在卧室里,而隔壁翻箱倒柜收拾行李声音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。
他无声地笑笑,没想到是林泊川先提出分开,原来最软弱那个人是自己。
分开段时间没什不好,林泊川可以好好想明白自己要是什,自己也能好好想清楚,在这段感情里,追求到底是什。
到深夜,林泊川才回复句“知道”。
分开十多天两人头回联系,臧白看着这三个字,突然失去说点什欲望。
回到家里,心神定下来不少,至少不再有那样强烈被抛弃感觉。林泊川离开后,他独自呆在茶城日子,每天都在怀疑对方离开动机,想象对方已经用这个借口抛弃他。只是在海城生活,安静得有些无聊。
带白玉珍去医院查头疼,没什大毛病,说是高血压引起。以此为契机,臧白又带她做全身体检,结果是都很健康,只有些不可避免小毛病。
左右也没事,臧白拿体检报告就和医生多聊几句,聊到这个年纪老太太,又是
整夜都没能睡着,天快亮时,林泊川轻轻推开他房间门,安静地在床边呆很久,直到天光大亮才吻吻他脸颊,转身出门,然后是渐行渐远行李箱滚轮和脚步声。
外面大门打开又关上那刻,臧白才睁眼,泪水已经湿透枕巾——
林泊川出差后,臧白独自在茶城呆十来天。后面受到刘刀邀请,去另外城市参加活动。活动结束,在和周闯确定好茶城项目林泊川都已经交代妥当后,他回海城自己家。
秋榕路还是老样子,夏天榕树遮天蔽日。路尽头老别墅也还是老样子,只是院子里植物修剪得很规矩。白玉珍见着臧白拎着两大只箱子,说要回家住段时间,既惊喜又意外。
“你回来,小川怎办呀?你把他个人留在茶城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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