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前那次就是,在他最亢奋时候,他眼前景象都开始变得模糊扭曲。他盯着臧白后颈,盯着那枚纹身,想象着牙齿嵌入血肉,把那整块皮肉都撕扯下来感觉;他盯着他颈侧动脉,似乎能看到血液涌动方向,想象着血管破裂,鲜血喷涌景象……
他分泌着旺盛信息素,不停地吞咽。灵魂仿佛从身体里抽出来,他看着自己匍匐在臧白后颈,忍无可忍地想要把那些假想变成现实。只在最后那刻,所有理智化成个动作,他抓起枕头塞进自己嘴里,把刺破棉布当作是臧白皮肤。他就在那种血腥想象中,达到前所未有高潮。
事后他怕极,抱着臧白整夜都不敢闭眼,闭上眼睛,就是他真咬下去鲜血淋漓梦境。
他给陈医生打电话,问这是否是信息素治疗副作用。医生说不是,告诉他是Alpha本能标记需求得不到释放结果,若不标记,这种冲动会直在,可以通过药物控制。但他现在在进行Omega信息素治疗,和控制这种冲动药物是相矛盾,所以只能个个来。
“……臧白,这辈子都不可能嫌弃你、不愿意面对你,你知道你对有多重要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林泊川被臧白连串问题问得措手不及:“不是这样,你误会,都可以解释……”他去拉对方捂脸手,却被把挥开,又去揽他肩,同样遭到拒绝,“你听说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
臧白扭过头看林泊川,他眼睛很红,像是哭过,脸上却没有湿痕。
林泊川眼看他这副模样,心像被人狠狠捏住,使劲绞把。
林泊川只当这是个误会,如今误会已经说开,他再次去抱臧白,但再次被
他再次拉对方手,握着他冰凉指尖。那些事,他原本是想更体贴些,消除臧白忧虑和不安,却没想到适得其反,还是搞砸。
他垂下头,反复斟酌如何说出口。而臧白直看着他,静静地等待他解释,或者叫借口。
“晚上回得晚是真很忙,古镇项目市z.府给不少优惠政策,同时也给很大施工压力。不想把工作带回家做,是怕打扰你休息,也不想把工作和生活混在起。”
“公司Omega调任事,”说到这个,林泊川抬头看眼臧白,“确有避嫌意思。担心你心里介意,又不好说出来,所以……可能是想多。”
最后那个问题,林泊川说起来也有些难为情:“并不是不想和你亲热,其实每天都在忍耐,忍得甚至都不敢和你太亲近……可能是这段时间信息素治疗,有些不对劲,担心过程中控制不住想咬伤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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