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歪半天,时间显然已经不太充足。臧白听着对方匆匆离开脚步声,轻呼口气,突然放松些。
这些日子由于身体不好,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床休息,在这大片大片空白时间里,他想很多。
想起他当年腺体受伤严重,为不被别人知道,哪怕伤口未愈合也不得不戴着止咬圈,这导致伤口反复感染,最后不得不摘除。
说起摘除感受,除开始有些惶恐和不安,在接受这现实后,他反而觉得生活轻松不少——起码不用再遭受易感期折磨,也不用再担心Alpha信息素给他造成什影响,某种程度上,他得到更多自由。
他以个Omega身份过着Beta生活,唯需要隐藏就是他失去腺体这事实,但只要止咬圈戴,这件事实在没什难度。
松衣摆,把脸拱进衣服里边,贴着那层薄薄肚皮上。臧白吓跳,下意识往外推。但那颗不断往上头顶得臧白不断往后仰:“别疯……痒……嘶……”臧白闷哼两声,推拒力气骤然小不少。
他过去就顶不住林泊川蛮力,现在更不行,只能好言劝道:“你晚上还有饭局,别让人专等你……”
林泊川也不回答,只贴着胸膛往下亲,亲到小腹不动,把脸埋臧白腿间,急促地喘气。
湿热气息透过层薄薄棉布扑到肌肤上,臧白不由得夹紧腿,全身此起彼伏地窜着鸡皮疙瘩,又紧张又羞耻,白皙皮肤被阵阵春潮催得嫣红。
“林泊川,你……”
他更无意欺骗林泊川,在和他结婚时,臧白既没有打算,也没有想到他会和林泊川走到今天这步。他以为不久他们就会离婚,而通过这段婚姻他能得到独立,然后继续隐藏这个事实,自由地过辈子。
现在这种假设已经不成立,他不知道该怎面对林泊川。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对他日益浓烈爱意,以及伴随而来愈加强烈标记需要。
有时干脆想要破罐破摔,直接告诉他算。把选择和纠结痛苦交给对方,起码自己不用这样挣扎。
林泊川突然放开他。抬起脸来,头发乱,脸上也有些潮红,他压着自己有些粗重呼吸声和无限膨胀情欲,喃喃好似埋怨:“睿睿,你最近瘦好多。”
臧白赶紧抓着衣摆往下遮遮:“行,再不走要迟到。”
林泊川站起来,弓腰把人抱住,伏在他耳边说:“太瘦,赶紧养胖点,把身体养好些,忍个月,到极限,宝贝儿。”
说完又捧着臧白脸,贴在他嘴唇上,用力亲口,才把人放开。
臧白擦擦被润湿唇,红着脸提醒他:“头发,弄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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