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在山脚有三十多人,看起来浩浩荡荡大队。
林泊川带头,其他人便不甘落后地跟上来。开始都还兴致昂扬,爬半个小时,部分人就累得直喘气,还有部分人,已经提不起脚。
臧白就属于后种,他落在最后,回头看,只有余幼星落在他后面。两人对视眼,突然就
他早起来换上运动服装,此番还带专门登山杖。
他问已经醒但还赖在床上臧白:“去吗?要是觉得累,就在酒店休息,们中午就能下来。”
臧白瞪着眼睛想会儿,掀开被子起来。
臧白穿衣洗漱,林泊川就跟在他身后,转来转去盯着他脖子。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信息素越来越强烈需求,很想让臧白解开止咬圈,但理智又阻止他开这个口。
“们都去爬山,这些脏衣服怎办?”臧白指着昨天穿外衣,以及晚上弄脏床单。
捆在起。
臧白险些跳起来:“林泊川,你混……唔……”但什也来不及。
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很多,但克制也有克制烦人。这混蛋特别磨人,磨得臧白快疯,最后边骂,边红着眼。
他还惊讶地发现,即使不是易感期,林泊川副齿也会露出来,不停地分泌信息素。
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,会仰着头躲避,但唾液样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,再沿着胸膛往下淌。
在外不比在家里,两人内衣臧白自己洗,床单也处理下。但林泊川不会放心把自己衣服给酒店洗衣房,幸好小镇配套齐全,还有家洗衣店。只不过那家店有些远,要开车过去,而且林泊川要求不少,不是衣服往店里扔就能完事。
“让立辉帮忙送去洗衣店吧。”
“他不块儿去爬山?”
“他向不喜欢这种集体活动,不会去。”
于是臧白把脏衣服打好包,放在他们房间沙发上。林泊川路过华立辉房间,把自己那张房卡给他,让他起床后帮忙去送洗衣服。
臧白没说,他觉得林泊川控制不住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样子很性感。
失控让人软弱,软弱让人可爱,特别是习惯强势和占据主导对象旦露出软弱面,会让臧白这样也习惯强势人无法拒绝。
而他隐隐觉得,林泊川似乎已经看透他这点——
清晨山间空气特别好,呼吸间不仅有山林清新还有露水湿润。
神女峰海拔五千多米,他们入住酒店在海拔两千米山中小镇上,离登山道路口只有几百米。所有人根据自己身体情况随便参加,中途也可以随时退出,除作为老板林泊川必须带头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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