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又尝土豆丝(条),没放盐,也是生。肉片汤,生。最后虾,臧白夹起来,对着头顶灯光,分明就看到那条黑乎乎虾线,而且是生。
林泊川表情随之凝重起来:“就没有个能吃吗?”
臧白放筷子,叹口气:“公主哪里是伺候人命。”
“那们先走出去吃点?”
“别吧,你这米饭煮硬,正适合做炒饭。”
回到家,臧白看到桌上有做好饭菜,时有些纳闷儿。
“不是叫这阿姨晚上不用来,她又来?”
后来臧白在厨房垃圾里找到那袋蒸肉粉,正面大字写是五香,但后面配料列表里分明写辣椒。这只是个小失误,但在他家不是。当初臧白反复叮嘱过,只是没法感同身受就很难上心吧。
“没有,做。”
臧白惊,但很快笑起来:“大公主会做饭,稀罕。”
表也全部离开,臧白才陷在椅子里,露出丝疲态。
林泊川这个位置不好做,林泊川这种范儿也不好装,好累。
会议室门打开,进来却是林泊川:“今天辛苦你,回家吧。”
臧白撑起来,诧异道:“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吗,生怕没机会进医院?”
林泊川看着臧白,突然解开胸膛扣子给他看:“已经好得差不多。”红疹确都下去,还剩下淡淡印。
刻钟后,林泊川嚼着口喷香炒饭,又满足,又心情沮丧。
美味食物满足胃需要,被人照顾和关心满足心需要。但他很少遇到这样自己没办法搞定情况,第次觉得自己这样没用,照顾不好臧白,而内心沮丧。
两人吃过晚饭,臧白收走摞碗碟,林泊川有些局促地坐在原位,看臧白收拾厨房和洗碗。产生种感觉——他可能离不开这个人。
他朝洗碗池走过去,从身后拥住:“帮你。”
又来,粘人借口。
“第次……”林泊川别扭道,有些难为情。
管他第次还是第几次,下午脑力和体力消耗,臧白早前胸贴后背。他飞快去洗个手,直接上桌抱上碗。
桌上是简单三菜汤,看起来还有模有样,让人挺有食欲。
臧白夹起青菜,刚塞嘴里就吐出来:“好咸,你倒多少盐?”
“咸吗?”林泊川郑重地伸筷子,咸得发苦。
“……”
“没太阳才过来,没事。”
“这是在公司,林总,衣服穿好行。”臧白言难尽,“走吧。”
林泊川慢悠悠扣上,双手插兜,衣冠楚楚地跟在臧白身后,到车上才幽幽说句:“公司,想脱就脱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“明天谁穿衣服来上班,谁就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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