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因为刚刚那切——林泊川冷静地把他情态都看在眼里,就像把他放在手心里尽情把玩样,那不光是羞耻,心里还隐隐升起些不快和气恼——他,bao露所有不堪,而林泊川简直冷静得有些高高在上。
“男人不举就是会心理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
林泊川妥协:“好吧,承认。”
“……”
林泊川注射药物后,发高烧烧红脸,和那肉虫子样绵软身体,交替出现在臧白脑海里,他想不明白他做这些。
“总怎样?吻你,还是触碰你?”
“……你说呢?”
“没有生理需要,但会有心理需要。”
林泊川确没有那种迫切生理需求,但在给臧白带来快乐过程中,也能让他快乐累积,最后达到种无比满足状态。所以事后,他也会和臧白样倦怠而放松地享受此刻温存。
这边条件不比当初在海城,林泊川休息室只有张米二窄床。
遮光帘拉得死死,天光从窗帘边缘缝隙往里透,眼睛适应这样晦暗,也只大概能看清事物轮廓。
不甚明亮光线,总能让人更放松些。
两人侧身挤在这张窄床上,这狭窄空间,让他们不得不抱在起。
上午暂时停歇雨这会儿又下起来,像是密集鼓槌轻轻敲在窗玻璃,沙沙声音让人困倦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在注射药物?生理正常,心理也就不变态。”臧白第次说这个话,很难说出口,因为这意味着他原谅林泊川,背叛他自己。
可是不原谅又能怎样呢,他们已经是这样,法律上是夫夫,也发生这样关系,接受对方所有为所欲为,再说不原谅,就太矫情。
可有些事就是这样,人到最后,哪怕
“会让你很不舒服吗?以为你有需要。”林泊川讨好地,甚至显得自己有点无辜。
臧白在这样狭窄空间里贴着他翻个身,手从床边垂下去,百无聊赖翻着床单边缘。
“所以说你变态……”
“……只是用些方法,说过不举也可以做。”
臧白咽口唾沫,润润他有些发紧喉咙,他不知道林泊川为什总是轻而易举把这种话说出来,好像天生没有羞耻感。
“林泊川……”
“嗯?”他手臂揽在臧白腰上,又往里托托,生怕他掉下去。
臧白埋在他胸膛,不知道是难以面对对方,还是难以面对自己:“觉得你有点……”
“有点什?”臧白后面两个字他没听清,林泊川低头看怀里人。
“……有点心理不太正常,”臧白小声抱怨,皱起眉毛,又有些羞耻,“你没有那种需要,为什总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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