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爸……”臧白想说为什你爸过那久才发现,到底是怎样父亲,把妻子和孩子扔在边,什都不管。
“爸很难面对她,所以尽量避着不见面。
“因为妈不喜欢爸,她被爸用些手段强行留在身边。在被迫怀上之后,她更恨爸。其实后面那几年爸也差不多要放弃,也接受Alpha和Beta终究没有好结果,但这时候发现妈精神出问题。”
截烟灰从臧白手上香烟掉落,他扑扑自己腿,震惊让他不知道该接句什。
林泊川这短短几句话,细想,
“很脏,还掉毛。”话是这说,林泊川还是伸手去揉揉它脑袋。
“记得你说以前家里养过猫,叫菲菲。”
“小时候事。妈妈发病,把它从四楼丢下来,就在这院子里,不知道这里流浪猫有几只是它后代。”
猫都吃饱,逐渐对食物丧失兴趣,就地坐下,舔嘴舔嘴,舔毛舔毛。
臧白掏出湿巾擦手,看林泊川眼:“你小时候……你妈妈发病,会打你吗?”
脱漆长椅上,脚边四五只脏兮兮大小猫围着他转,在他腿上蹭来蹭去。甚至有只“胆大妄为”长毛橘猫,二话不说跳到他膝上,试图躺下,但立马被这个冷酷男人给推到地上。
臧白走到长凳另端坐下,随手从旁边袋子里抓把猫粮。这里猫都不怕人,他手心张开,就有湿乎乎嘴巴凑上来吃粮。
“华叔和小豪呢?”
“让他们回去。”
“你跟来做什?”
脚边环绕猫逐渐走开,林泊川弯着腰,仔细地把裤腿上猫毛根根捻下来,用消毒湿巾仔细擦遍,又脱下外衣抖抖:“走吧。”
见林泊川不愿意聊这个话题样子,臧白没再深究,跟着林泊川回到车上。
这地方和秋榕路样,长数十年高大榕树遮天蔽日,初夏阳光透过树叶撒下斑驳树影。
林泊川开冷气,却没有发动汽车,反在车里翻翻找找,找出来半包烟。他抽支点上,打开车窗。见臧白直看他,顺手把点好烟给他,又给自己点上支。
他很平常地、聊闲天样说起那些过往:“她很少直接动手,多数时候把锁在柜子里,有次把壶热茶倒在后背。”
喂完把,臧白又抓把,趁猫吃粮时候,他另只手也没闲着,把堆毛茸茸脑袋挨着呼噜个遍。
“小豪说这样子像捉*。”
林泊川笑笑:“那让你失望。”
被推到地上橘猫并不放弃,前爪搭在长椅边缘,喵喵叫着拿脑袋顶林泊川手臂。
“喜欢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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