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开到半,带着竹子清凉味道风吹进来。臧白杵着下巴看窗外,林泊川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两人神色无异各自坐在后排座两侧,和往常样。
但不样是搁在座椅中间两只手,不知道从路途中间什时候开始碰到起后,便没有分开过,换几个交握姿势,手心中间捏出层滑腻腻细汗,却又乐此不疲想把对方按在下头,直到臧白婚戒上钻石刮到林泊川手心。
臧白转头:“又硌到?”
“嗯。”林泊川看看掌心,“没事。”
“是钻石太大
体温和心跳透过薄薄睡衣布料,贴着林泊川皮肤,让他情不自禁地蹭蹭,最后埋在臧白胸前:“谢谢。”
谢他信任他,以及其他。
林泊川这几下轻蹭,蹭得臧白胸口发烫,烫化里头那颗胡蹦乱跳心,连语气都温柔得不成样子:“是今天应酬见人,他们说什话吗?”让这个平日自信满满人,突然这无力挫败。
“没有。”林泊川仰起脸,“直都很清楚这个项目风险,但让你和起承担这种风险,对你不公平,也会有点害怕。”
又来,那种心脏紧得缩成团感觉,这种感觉让臧白无法控制住自己某些东西流露。
泊川点头:“最理想情况。”
臧白突然笑起来,马上改口:“这些算婚内财产吧,按婚姻法能分半。”
“更有可能背上同样多债务,按照婚姻法,你也有半。”
“巨额收益往往伴随着巨大风险不是吗,”臧白望着林泊川,眼里含着种狂热情绪,似乎他才是那个真正赌徒,“因为这个人是你,愿意赌把。”
林泊川对于这个回答诧异、惊喜,最终呈现在脸上是抹胸有成竹笑:“那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他捧着林泊川脸,轻声道:“愿意承担这种风险,不要怕,去做你想做。”
“做该做……”林泊川咽口唾沫,“也指现在吻你吗?”——
初夏阳光透过竹林空隙,斑驳地洒在马路上。
车子路往山上开,在离开海城前,林泊川带着臧白来看他妈妈。
据田医生说,这段时间他妈妈状态不是特别好,清醒时候比较少。只是这次离开海城,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,怎都应该来看眼。
臧白走过去,手指插进林泊川头发里,慢慢把那绺翘起头发捋平。
“林泊川,知道你习惯做决定,但不吃你这套。以后和有关事情,最好先问问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
“好,你也早点去休息吧。”
但林泊川不让臧白走,就着这个姿势,将他拦腰抱住,把脸贴在他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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