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,林哥你说就算。”
林泊川看臧白眼,是打算将就他意思,但臧白摆手:“不会,看你们玩。”
“看
“再说只要没在媒体上败露,败露什都不关你事吧。怎什都能吃醋,跟个中学生似。”臧白故意嘲讽道。
林泊川哼哼两声:“你对自个还真自信。”
到地方,臧白松口气,梁天没有叫刘燃,也没叫其他人,另外就只有个谢逸风。
臧白这段时间和林泊川块忙着投标,有些日子没见着谢逸风。这次见面,发现他脏辫剪掉,头发染回黑色,耳朵上没戴东西,穿短款羽绒服和修身牛仔裤。臧白才发现他个头挺高,换成这幅打扮后还是个正经帅哥。
打招呼,梁天抱怨他们来得这慢。
冬至过后,海城天就放晴,有阳光日子总是显得没那冷。第二天周六,又是圣诞节,这周五下午就已经很有节日气氛,外面路都打出“圣诞快乐”和“元旦快乐”灯牌,到处都是出来玩人,晚高峰从中午就堵起。
今天下午四点项目准时开标,梁天非常积极,早就打电话,说他等得心急火燎,越临近越难捱。林泊川让他不要着急,他们很有胜算,但梁天还是说就这干等着很煎熬,不如组个牌局,大家边玩边等时间会过得快些。
“又不会玩牌,牌局叫做什?”坐在赴约车上,臧白问道。
刘燃回海城过元旦,早上还约臧白出去玩,他当然不可能单独去赴约,但不知道梁天今天会不会也叫他。前几天林泊川还刻意提到这件事,臧白其实不太明白他用意,总觉得林泊川因为他俩传出闲话对林家名声不利而不高兴有点牵强。
照臧白解,梁天应该不是这种没分寸人。但万呢,他可不想再招林泊川生气。
臧白解释:“今晚平安夜,到处都堵车。”
“难怪,瞧这脑子,单身狗当久节日概记不住。”他臧白和林泊川领到牌桌上,“你们夫夫明天怎过节?”
臧白笑:“这种节日都是小情侣们过,们早不过。”
“话可不是这说,日子要保持惊喜才有新鲜感。”梁天看向谢逸风,“逸风,你说对吧。”
林泊川从牌桌上抓把花花绿绿筹码,直问道:“打算玩什?”
“这都你策划,答案揭晓不想去看看?”
“不去梁天那里也能看。”
林泊川审视看臧白会儿:“怎觉得你有点焦虑,你们不是常在起吃饭吗?是担心梁天叫姓刘,你俩在跟前败露?”
“……”这人是会心电感应,还是能掐会算,真是服。
“你想败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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