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吧。”华叔也没有更好办法,只有先这样。
会儿他端哈密瓜上来,臧白叉小块喂给林泊川:“他生病都这样?”这是臧白绝对想不到,和他林大少平时目中无人样子也差太远。
华叔有点难堪:“不是……这回烧太厉害。只有小时候有回,那回他也是烧得很厉害。”
臧白才发现,这人虽然脑子已经傻,但那狗脾气点没变,哈密瓜喂到嘴边,林泊川硬是死闭着嘴,塞都塞不进。臧白拿开,他又开始嚷嚷要吃水果罐头,已经念叨到猕猴桃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水,要喝水……”林泊川半睁着双被高热蒸得又湿又红眼睛,眼神有些涣散地嚷。
华叔赶紧去给他拿水壶。
灌几口凉水,他又哼哼:“……罐头,要吃黄桃……罐头……菠萝……”
臧白无语揪紧眉头,这人是已经傻吧,怎这烦人。
“华叔,家里有罐头吗?”
随着林广跃离开,急火攻心林泊川再也支持不住,顺着扶手倒在臧白腿边。
“你还好吧?”臧白看他汗透发根,呼吸很急促样子,把人翻过来拍拍他脸,“喂!”
碰到他身体,才感觉整个人都在热得烫手,臧白拉开林泊川领带,解开衬衣领子,这贴身束着衣领也早被汗水打湿。他赶紧跑出去喊人,华叔上楼,和他起把林泊川拖进他卧室里,给他脱外衣和裤子。
臧白负责扶着人,华叔负责扒衣服。林泊川身高体沉,臧白这小身板快要支撑不住,气喘吁吁地:“外套脱就行吧,裤子别弄,他太重。”
华叔也累得喘气:“不行,少爷不让穿着外衣上床,他醒会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华叔擦擦额角汗,“现去买吧。”
“这去来要两个小时,看还是算。”这儿离闹市还是有点距离,平时周两次农场会送新鲜蔬果肉类,卖场会送生活物资,还差点什,家里保姆再出去采买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……桔子罐头……”
臧白:“……看储藏室有几个哈密瓜,你去切点来。”
“那也不是罐头。”
“没有罐头怎办,让他对付着先把嘴闭上。”
“……”
林泊川已经有些烧糊涂,把身重量都靠在臧白身上,嘴里哼哼唧唧。
“家里有退烧药,给他喂点,或者干脆送去医院?”
裤子终于扒下来,华叔揩揩额头汗:“他这不是感冒发烧,这期间不能吃其他药,只能靠物理降温。来,们把他放到床上去。”
两人合力半拖半抬,把林泊川弄上床。华叔去端盆凉水,拧毛巾,给他冷敷额头和腋下降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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